却将两只手都把了一次。
甄婉怡见了疑惑道:“张太医,怎么了?”
张太医收了工具,对着两人躬身道:“恭喜王爷,王妃这是喜脉。”
祁荣喜形于色,笑道:“哈哈,还真是有喜了,赏,大家都赏。”
甄婉怡来不及去探寻祁荣话里的意思,不可思议地摸着平坦的小腹,忙问张太医道:“太医,我怀了多久了?”
“有两个月了。”
甄婉怡皱了皱眉上,这个月的月信是没有来,但她的日子在月底,今天才初一,可能是晚了一点。可上个月她记得清楚,有来月信的,否则绿柳也不会不提醒她了。
只是这个问题不好意思直接问太医,只得迂回道:“张太医,我一胎怀得怎么样?”
张太医正色道:“王妃上一次生的是双胞胎,虽没出什么事儿,可毕竟比一般的要伤身子,这才三年又怀上了,微臣建议王妃还是卧床静养的好,微臣再开些食补的方子,便无大碍。”
听了这话甄婉怡便放下心来,这太医说话总是往严重了说去,怀个孕巴不得你前三个月都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没开方子可见也没有什么问题。
待张太医走后,甄婉怡才追问祁荣道:“王爷早知道我怀上了?”
祁荣让人重新换了碗热燕窝粥,“你最近睡觉的时间有些多,气色反而没以前的好,为夫就有些怀疑了。”
甄婉怡嘟着嘴道:“难怪了。您说我气色不好,脸色是不是很黄?”
祁荣夹了一个虾饺,“难怪什么了?”
甄婉怡给了一个白眼,不接这话,近一个月祁荣都安安分分的,她每晚沾枕就睡,也没多想,现在一回想起来原因在这里了,不过,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她都没注意到的事儿祁荣竟早早地记在心里了。
得知道甄婉怡又怀了,太皇太妃自然是高兴,直接将琼姐儿带到梅院去,跟三兄妹一再叮嘱,不得碰到母亲,不得累了母亲,然后又让内院的针线房动起来,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是正月里了,天冷什么都得多安置一些。
见锦祥院的紧张氛围三兄妹都担心不已,以为母亲生病了呢。
而珏哥儿每日下学回来的表演也被迫取消了,突害得他一回房就怏怏地看着甄婉怡,“母妃,我离您远一些打拳好不好?童师傅又教了儿子一招,可厉害了。”
红鹦在一旁忙接过话道:“二少爷,您拳法还没学好,力道控制不住,会伤了旁人的。”
琼姐儿坐在母亲身边,笑嘻嘻道:“二哥伤不了旁人只会伤着自己,笨死了,打个豢还要摔跤,比大哥差远了。”
珏哥儿听了急得直跳脚,他才学几个月,只有些花架子,却又极好表现,总想着好好表演赢来赞赏,所以每次都是卯足了劲的打拳,一个力道控制不住自己被带得东倒西歪的,而要让甄婉怡在一旁看着儿子摔倒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为了让甄婉怡静下心来养胎,珏哥儿已经快十天没有来示范他的绝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