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下承认白容姑娘的才气,只是,白容姑娘,你为何绞尽心思出这么一副难对的上联,若是身体实在是抱恙,不愿意真容示人,也不该用这么个法子。”
“白容姑娘,在下冲着你的盛名而来,可也不该这么为难我等,使我们众人难堪!”
“白容姑娘,在下苦思冥想,也对不出下联来,还望白容姑娘说一说这下联来!让我等看看!”
“……”
白容坐在那帷幔后面,微风吹起,可此刻,她已经感觉不到冷了,心中焦急万分,场面上会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什么?不就是桃烟想出来的一个上联吗?这些书生、公子,难不成,连桃烟的一个对子也对不出来。
现下要她对出下联来,她如何对得出。
杏色衣裙的婢女见到姑娘有事要说,侧耳倾听之后,疾步走到了青衣婢女面前,口述着姑娘的吩咐,青衣婢女点头之后,杏色衣裙的婢女并没有走回到帷幔右侧,伺候在旁,而是,向着琼羽楼里处去了。
一个婢女的消失,并没有吸引众人的注意,众人的注意在那青衣婢女的身上,不知道白容姑娘又有什么话要说。
“众位公子误会了,姑娘并没有要为难公子的意思,这上联乃是姑娘想了几个月所得,一直得不到下联,今日,这才趁着这个机会,满足姑娘的小小心思,若是让各位公子难堪了,姑娘赔不是了!”
青衣婢女说完,在那高台上,帷幔遮挡住的女子,此刻站起身来,对着众位公子盈盈一拜。
美人如此做了,公子哪里有生气的道理。
青衣婢女继续道:“姑娘还说了,为各位公子抚上一曲,以表歉意!”
众位公子皆没有了火气,耐下心来,准备聆听。白容姑娘,除了对诗词歌赋都会一点之外,她最精通的,还要属琴了,每一次她登台之时,都是以琴音,来俘获众人的心。
白容姑娘弹得是一首《高山流水》,琴音响起,众人皆在享受之中,仿若这琴音乃只是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只有那包厢内的三位公子,依旧在说着话语。
“怀逸,怀远,你们觉得这琴声如何?”
秦怀逸不动声色的喝着茶,他的眼眸比平常要暗淡两分,道:“杂音!只有琴技,而无琴镜。”
宁寻易终于找到个说头,“怀逸,为兄就等着你这句话呢!你新得的那个丫鬟,上次听她弹的那首曲子,琴声绕梁三日,我还没回过味来,你可不能够只顾着自己享受,让为兄借几日如何?”
“不可!”秦怀逸斩钉截铁道。
“为何不可?借几日而已。”
“她胆子小,见到你害怕!”
“……”
宁寻易无言以对了,对于秦怀逸像牛一样的倔脾气,他是没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