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伯还是非常心善的,但也非常单纯,连这最基本的诈骗手段都看不出来,反而还担心连累杨初夏。
杨初夏安慰的拍拍那老伯,“老伯,你先别说话,在一旁看着就行。”
安抚完那老伯,杨初夏这才转过头来看那山羊胡,“这位东家那么着急做什么?一边让人陪银子的,一边让人交方子的,一会又要将人扭送县衙,话说你到底是想怎么处置这件事呢?”
山羊胡子压根没将杨初夏放在眼里,所以对杨初夏的问话也懒得搭理,只是让身后的伙计继续去拉人。
杨初夏一见山羊胡子如此不尊重她,还不听她说话,不由的恼怒了,对着两个过来拉老伯的伙计就一人一脚踢了上去。
然后才对着那山羊胡子冷刺的说道,“真真是好笑,你说你是为了照顾老伯的生意才买了老伯的地豆,然后又将地豆放在酒楼里卖给客人。那么问题来了,客人是在你的酒楼里中的毒,这和老伯又有什么关系?谁知道是不是你们酒楼的人在客人的饭食里下了毒呢?”
“还有!那客人到底是真的中毒了吗?若是真的中毒了,怎么不见那客人家人的存在,我相信他们若是听说是吃了老伯的地豆才中毒的,相信他的家人此时早就来找老伯理论了,可此时他们人呢?”
杨初夏的举例说明一条接着一条,“还有就是你要扭送老伯去县衙,那么中毒的人在哪里?那毒地豆又在哪里?县衙查案也要讲究个人证物证不是?谁又看见老伯真的下毒了?”
“最最让人搞不懂的是,赔偿一百两的银子?请问那中毒的人是死了还是活着?若是死了按照律例不过五十两纹银,若是还活着就算加上各种医药费营养补给,还有补偿费,最多十两银子就能搞定的事情,谈何一百两?最后一点我就更搞不懂了,客人中毒,你身为酒楼东家不是应该为客人讨回公道么?为何你要老伯交出地豆方子,难不成是那客人要的?客人若是没要,你要个什么劲?”
说道最后杨初夏总结冷哼一句,“综上所述,我有理由怀疑你是为了夺取老伯的地豆方子,而在污蔑老伯。既然这样今天这官还真得告了,不过不是你告老伯,而是老伯告你污蔑陷害。”
杨初夏一番话有理有据,围观的人一想确实啊。不过很多心思灵透的人早就看出来这是一个局了,只是老伯一个乡下人不值得他们去得罪一个酒楼的东家罢了。
而此时那山羊胡子听到杨初夏说了那么多,脸都气绿了。
说实在的哪有什么中毒的人,自己开酒楼的,怎么可能让自己的酒楼出事?那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他做这些还就如杨初夏所想,为了老伯的地豆方子,他偶然一次多买了煎地豆,然后就放在了酒楼里卖,竟然发现反应良好,好多人喜欢吃,于是他后来便每天都买一些。只是随着这地豆食客越来越多,他就越来越不满意每天买的那一点了,待对这老伯查探一番后便生了夺取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