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五一听忙上前拉人,他早就想揍人了。
明翠也是跃跃欲试的,这人不揍不行啊,简直是太欠了,做事欠也就算了,嘴还也那么欠,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于是叶五一个人押着那凌大婶,明翠就上前左右开弓,许是跟着杨初夏太久了,明翠的性子也有些火爆。
一边打还一边说,“大婶啊,买东西要付钱的你知道不知道啊?”
“大婶啊,县令真不是最大的官,县令是给百姓们撑腰做主的,不是让他欺压百姓的,你懂不懂啊?”
“还有大婶啊,别人的东西就是别人的,你再喜欢那也不是你的,明白么?”
“你喜欢了别人的东西,你可以去买,你可以去拿对等的东西换,可你不能去抢明白么?这是高水县城,不是你家那个小村裝,没人怕你明白吗?”
叶五瞧她打的又带劲,嘴里还不闲着,就道,“你说她听的懂么?”
明翠怔了下,看看被她打的大婶,嘴角两边肿的不成样了自是不必说。
对于明翠的话那估计是一点没听进去。
就看那盯着明翠的眼神,就跟啐了毒的毒针一样。
“我呸…你个不得好shi的……你们该打偶……你们给偶等着,一个个贱蹄子……”
“明翠继续给我打!听不懂就继续打,打到她能明白为止。就冲她这爱拿别人东西的行径,不知道这县城有多少人家东西被她拿过呢。”杨初夏和叶子安此时已经坐到了一边,听见这凌大婶的话,便又继续吩咐。
随着她的话音落,这布庄里的人就纷纷说道,“可不是么,我家门口那个摆木偶摊子的,就被她孙子拿过地陀螺,东西拿走了,也没给钱。人家老板刚张口说要钱呢,那孩子就转头说他堂叔是县令。”
“就是就是,我家包子铺她们也来过,真不知道这凌县令怎么有这样的婶子,凌县令一家可不这样呢,凌县令家老太太喜欢我们铺子里的包子,每次来,我不收她钱,她都硬塞给我。”
“原来这是凌县令的婶子啊?”同样在布庄的另外一个夫人,看了又看终于嚎起来了,“哎哟,前几日还来我家首饰铺子定了几件首饰呢,我滴妈呀,这说好了今天去拿货的,辛亏让我遇上了,这回头直接拿了东西不给钱咋整?我得赶紧回去把铺子给关了,改天再开门。”
布庄里你说一件事,我说一件事的,杨初夏也算是彻底了解这位凌大婶,在短短的日子内干了哪些荒唐之事。
“凌县令就这么不管么?”杨初夏就奇怪了,这位凌大婶的所作所为直接就影响到凌县令的名誉好不好。
这对他以后的升迁都是有影响的,怎么会就任由她为所欲为。
“这就要问凌县令了,你说是不是凌县令?”叶子安的声音淡淡的响起,眼神却看向众人身后的一人。
杨初夏顺着看过去,那个凌大婶的儿媳妇也在他身边,原来丢下婆婆是出去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