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更是死死的盯着杨大勇手中的荷包。
“沈秋,正主到了,这下你该不会还说没有拿东西吧?”
“我……”沈秋脑中还在思考,此时怎样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顿了顿,就只听她道,“那个荷包不是我的!”
“……”杨初夏重新看了看她,她才发现原来这才是真实的沈秋,一个为达目的可以无下限的人。
“沈秋,这上面还绣了你的名字,你说这个荷包不是你的?”杨大勇扬了扬手中的荷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有,有名字怎么了,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己绣出来,想诬陷我的。”沈秋说完就立刻拉着张家公子道,“张哥哥,咱们快走吧,这家人有毛病。”
“嗯,我也觉得这家人有问题。”
说着两个人就齐齐的要出聚得楼。
“慢着!”杨初夏火大了,既然沈秋不要脸,那就不要怪自己不给她留脸了。“说我们有毛病,我看你才是有毛病吧,既然不承认自己和我大勇叔有婚约,那还死拽着信物不放是为了什么?”
“你和张公子根本不是什么哥哥妹妹的关系,而是男女之间的关系吧?这张公子家中有妻子,以你沈秋的性格断然不会做人小妾,让我来猜猜,你是不是想着等张家那位夫人死了,到时嫁进张家去?”
“杨初夏!”被杨初夏戳破心思的沈秋,顿时恼羞成怒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再说了,我要是真如你所说那般险恶,我有张公子这么好的人选又何必拽着你们所说的什么信物?”
“哼,这就是你的恶心之处了。”杨初夏冷哼道,“你拽着信物不放手,那是因为你怕张家那位夫人死的不够早,万一她拖个三五年的不死,你年纪已经不小了,自然不可能再等个三五年,到时嫁不了张家,你手中有杨家的信物,还能再嫁去杨家。说白了,你就是脚踏两条船,看哪条船先靠岸,就上哪条船。我说的是也不是?”
“你胡说,一派胡言!杨初夏你这是污蔑!”沈秋大怒,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想法被杨初夏猜个正着。
她真是搞不明白了,这杨初夏怎么就像她肚里的蛔虫一般,自己想什么她都能猜到。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的很。”杨初夏讽刺的看着她,“咱们也不扯远了,就说这信物的事情,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让人去请沈伯来,让他说说,到底有没有那样东西。”
说完了也不看沈秋,就对一旁的李掌柜道,“李叔,今个对不住了,打扰你们做生意了,也打扰各位用餐了。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今日所有在聚得楼吃饭的,每桌上一盘酱香肘子,一盘酱牛肉,我请客!”
“唉,你这丫头太客气了!”李掌柜和杨初夏相识多年了,自然不会因为这么一点事就怪上杨初夏。
至于在酒楼吃饭的人那是高兴了,白得两盘菜,一个个都喊着,“谢谢夫人,谢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