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杨初夏等乐乐去了学堂后,去书房将两张卷子都拿来看了看,主要还是当中几段和杨青童相同,的确如叶子安所说除却几个词不一样外,其他观念甚至语句都差不多。
杨初夏不得不深思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下午杨青瑞兄弟回来了,见杨初夏愁眉不展,有些奇怪。
“姐,你怎么了?不高兴?和姐夫吵架了?”
杨青童心想,不可能吧,姐姐姐夫感情好的十年如一日,就没见他们红过脸呢。
“胡说什么。”杨初夏眼睛翻了翻,将一直对比的两张卷子拿出来,“喏,你看看吧,我再愁这个。”
杨青童接过看完,摸摸脑袋,“怎么了?难道是姐夫说我写的这些入不了考官们的眼?还是我偏题了?没有吧?”
不然姐姐为什么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你就没看出来,两张,策论那块有很多相像的么?”
“你说这个啊?”杨青童就笑了,“要我说,姐,你家乐乐真不得了,我算是服了他了,我都念了多少年的书了,要不是我多跑了些路,多学了些词,多看了些人和事,我还真比不上这个小子。”
“你瞧瞧这几段写的,上面语句虽说幼稚了点,可这后面几段见解和我大差不离了,也就这孩子措辞稚嫩了点,换了几个词,就少了几分意思。”
“唉辛亏是我外甥,不然我可真要惭愧死了。”
杨初夏扯扯嘴角道,“你姐夫说他抄了你的文章。”
“啊??”杨青童张大了嘴巴,好半晌才熬叫道,“姐夫怎么会这么说?”
杨青瑞也扬了扬眉,“是啊,姐夫为什么会这么想?乐乐之前又没看过青童的,姐夫何出此言?”
“对啊。”杨青童点点头道,“我们前天去庄子上之前他来找我们要默写的卷子,还顺带把他写的拿来给我们看了。我当时就想说,这孩子简直聪明绝顶。”
杨初夏闻言,眼睛一亮,这意思是乐乐再看到青童的卷子之前,已经写完了自己的。“那你们看看,这张卷子,还是那天你们初次看到的那张么?”
杨青瑞是个细致的人,接过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不错,就是这张。”杨青瑞将卷纸合上就道,“姐夫这次是冤枉人了。其实认真看,就知道不可能的,只能说两个人的观念一致,但写法却不一样,你看乐乐采用的是总分总的方式,而青童却是分总,层层递进的方式。再说,完整的卷子有好几部分,又不止策论这一部分,其他部分也都不同,还有实事题,是以上次东北雪灾为题,一看就知道乐乐这孩子到底年幼,考虑的事情还不全面。”
“对啊对啊,姐夫那么细致的人,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杨青童此时对叶子安也有些不满,他家小外甥那么聪明,还需要抄别人的?
“等你姐夫回来,你们将这事再和你姐夫说一遍。”
叶子安这一日回来的比较晚,却见杨青瑞兄弟都在,不由的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