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郊外的别墅里,蒙面的女子看不清面容,熟门熟路的在漆黑的夜里穿行在偌大的客厅,忽然眼前一亮,让她忍不住抬起手遮住刺眼的光。r>&nb纯黑的沙发上,一个修长的声音,笔挺的坐在上面,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说道:“最近你的功夫好像退步不少,连我坐在这里你都察觉不了。”
&nb蒙面的女子被人这么一说,面纱下的脸有些发烫,“姑姑,是我不好,明天起我会加紧练习的。”
&nb“是吗?”沙发上的女子站起身,“凝泠,你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吧,居然和那种人交往,你是想让我族在你手里灭掉吗?”
&nb事关宗族,蒙面的女子一听,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跪了下来,惊慌的脸被面纱遮住,却遮不住那惊恐的声音“姑姑严重了,侄女不敢。”
&nb“哼,这样最好。”被称为姑姑的人冷眼看了看地上的人,飘然而去,走了不过五六步又道:“最近要好好练功,就别出去了,需要什么和崔莱说,让他去采购就好了。”
&nb凝泠看着姑姑的背影,猛的伸出手,还未等她有什么动作,脖子已经被人卡住,姑姑未带面纱的脸上双目圆瞪,看得出来是生气了,可是口气却依旧冷冷的,一脸鄙夷的看着凝泠,“想杀我?杀人之前先掂掂自己的分量。”
&nb“咳咳咳”脖子被松开,凝泠猛咳着瘫倒在了地上,崔莱在厨房的门口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把凝泠扶到了沙发上。
&nb“崔,崔莱,你,你就是奴,奴才……”
&nb崔莱瞟了凝泠一眼,“奴才不会背叛自己的主人。”
&nb“你……”凝泠紧咬着牙,血红的眼睛里满是说不出来的恨。作为魇术的继承人,她所要做的便是常人所不能承受的,这二十多年来她不曾记得有欢乐的时光,反倒是因为练功不好而常常被姑姑责骂。自打有记忆以来,她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童年的时候几次问姑姑,换来的不是一顿臭骂就是冷漠的回答,次数多了,凝泠也学乖了,不再过问自己的身世。
&nb年纪渐长,年轻的姑娘开始有了自己的心思,那些电视剧、电影甚至是小说中对爱情的种种描写让她对这种事情产生了出乎寻常的兴趣。可是他们的族人居住在这几近人烟消失的地方,别说是男女之间情,就连家中的母猫也只能在发*情*期里空叫两声。
&nb可是事情偏偏总是有意外,一大族子的人,一天的开销很大,所以作为在任的族长,凝泠的姑姑彩依也会接一些不会伤人根基的事情来做。
&nb凝泠认识那个让她迷失的男子,便是那次彩依为了考验凝泠的功夫,而第一次让她出去办任务,却不知道仅仅是一次,凝泠就迷失了自己。
&nb凝泠从小生活在一群女子之中,那里经得起男子的花言巧语,第一次的接触凝泠家感受到了和彩依不一样的情感。对于拥有魇术的女子来说,男人不过是工具,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可是凝泠却不这样想,她想要的却是天长地久的厮守。可是她是下一任族长的继任者,彩依怎么会放纵她,于是便有了开头的一幕。
&nb和彩依讲不通,和不过是下人的崔莱又讲不清,此时的凝泠又急又恼,却不知道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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