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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一旁的玄竹韵有些气急败坏,语气里包含着浓浓的警告之意。他想做什么,已经这么久了,怎么还忘不了她。
“她既很好,又非常不好。”
“什么意思,你打什么双关啊。”
玄竹韵听得一头雾水。
“你爹自然知道,问他吧。”
“你果然还是想问那件事,既然想问,就说吧。”
玄林自从雪辉在他面前当众揭开自己一直想隐藏的面纱漏出舞台上真实的存在时,他便明白,要和她摊牌了。
“从我猜测到你是阿睿的父亲后,令我疑惑的便是你和师母之间性格爱好看起来如此的相合,从你的态度也可以看出对她十分喜爱,相比婚后生活必定是十分和睦,琴瑟和鸣。但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她如此坚决的离开你,甚至不惜带着你和她的两个孩子一起离开,就连慕容家所有人都对此缄口不提,甚至眼睁睁看着她该嫁给梁师父。我思来想去,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你与二十多年前的慕容一族被灭门的血海深仇有关。所以,我想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认为该是怎样的。看来你是不肯信我是凶手,可又如此犹疑,为什么,他们姑侄俩一直认定是我杀害了他们慕容一家,你为何不信。”
玄林看着这位聪敏冷静异常的年轻母亲,苦笑着,却又为儿子小睿的眼光感到自豪。雪辉这个女子,值得他如此珍爱。
“原先我是信的,可是我所见所闻的一切,却又在我选择相信时坚定地告诉我,你不可能是凶手。毫无怀疑,毫无犹疑,十分肯定。所以,我愿意相信我的直觉,相信你不是。因为如果真的是那样,阿睿和沁儿,他们又该如何自处。如何面对对他们一直疼爱有加的慕容家人。”
“为什么你如此肯定我不是,甚至连一丝怀疑都不曾有。”
“因为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来攻打你们这里时沁儿说的一句话。她说:“住在这种连鬼都要费尽心力才可能攀登到的地方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复杂的心思。”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夜,我最后也同意她的看法,住在这种地方,实力强大到连富有天下的皇族都忌惮恐慌,还能这么多年忍着不出去,若真的做了杀人放火灭族抢女的罪过,将两者强横的联系在一起,我真的无法让自己相信,也无法说服自己。”
玄林沉默的望着这个头一次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的少妇,突然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太少太少。以往的雪辉总是安静的在屋里养胎,或者是在族中孩童的搀扶下出来走动散步,她的存在感是那么的弱,竟让自己忽视了她。若非她异于汉人的五官长相和腹中的胎儿,他是决计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
或许这才是让整个武林中为之净重又害怕的“女诸葛”的真实存在,她沉默的生活着,或许她性格中无意识的隐藏自己的才识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罢了,等她觉得该是时候出来的时候,她必将如她的名字那般光芒万丈般的辉煌的照耀着人们的眼球。
他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甚至和他做了五年夫妻的聪明的慕容笙雨都没有察觉到,却被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现,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