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冰雪覆盖大地,当撒七带着三千五百人马踩着齐膝盖深的厚厚积雪冒着片刻也没有停歇的大风雪艰难的来到襄城北城门外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未时,而此时杨贲和他的铁血军将士们正在颖昌城内呼呼睡大觉。
“咳咳······咳咳······”撒七骑在马背上握着丝帕捂着嘴连续咳嗽了好一阵子,拿开手帕一看,上面一团鲜红色血液把白色的丝帕染红了一大块。
昨天下午就在北面一里外的道路上他与杨贲交手对阵时被杨贲击成重伤,伤了內腑,杨贲的煞气太过霸道,竟然极其野蛮的侵入他的体内,把他体内的煞气击散,并给他的肺脉带来了极为严重的伤害,当他狼狈而逃,跑了不到十里就吐血三升,这一击真是差点要了他的命,如果不是他随身带着长白山的三百年人参,只怕他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剧烈的喘了几口粗气之后,撒七看向城门大开的襄城北城门,通过城门洞,他看见城内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天空的雪花还在不停地飘着。
“你们三个,进城打探!”撒七指着旁边三个金兵下令道。
“是,大人!”
其实撒七心里已经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襄城在两个多月的时间内一直被铁血军占据着,现在却城门大开,要么襄城已经被从其他方向赶来的金军人马夺回了,要么铁血军已经放弃了襄城连夜离开了,可如果铁血军已经离开了襄城,那么他们能去哪儿?
很快,撒七心里的不安终于得到了证实,三个被派出去的金军骑兵不久就有一个打马回来报告说城内县衙、军营和各个城门都空无一人,很多民居都空了,只有很少的百姓还留在城内。
铁血军真的连夜离开了,他们往什么方向去了?各条通往襄城的路上都有金军的大队人马,如果铁血军向其中一个方向行军,必然会遭遇其中一股金军,以铁血军的实力根本无法在野外正面硬抗金军的大队人马,可是知道现在依然没有其中一支金军遭遇了铁血军的消息传来。
“走,快走!”两个金兵押着一个猥琐的年轻人从城门内走出来,这年轻人极为畏惧地看着前面骑在马背上的撒七和大队的金军。
一个金兵向撒气报告:“大人,这人在城内鬼鬼祟祟的,被我们抓住后就主动交代说他知道铁血军的去向!”
撒七抬起手中狼牙棒指着猥琐的年轻人:“你,快说,铁血军去哪儿了?如果不说,就死!”
猥琐的年轻人大骇,连忙跪倒在雪地上不停地磕头,说道:“大人饶命啊,饶命啊,小人说,小人说,小人昨日夜间看见铁血军打着火把连夜往颖昌方向去了!”
“什么?颖昌,你是说他们往颖昌方向去了?”
“是的,大人!”
撒七有些不敢相信:“你确定是颖昌,而不是临颍?”
猥琐年轻人说:“是颖昌啊,向东北方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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