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又变的安静,陆廉才抬起手,他的手落在自己那边张是刀疤的脸上,眼前是孔姐姐那张秀美的脸。
在天牢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死掉,那些人找不到东西,也不会留活口,而在这个时候,她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他从防备到贪恋她的好,甚至自私的不想分给任何人,哪怕是她的家人。
可他从天牢里活着出来,联系到了暗卫,可惜暗卫也被渗透,望着黑暗中不远处的大山,翻过那里等待他的又是什么?
次日,孔嫄是被暖醒的,睁开眼又马上闭上,日头很高,他们睡的这一处左右很少有树,太阳能晒进来,落在人身上暖暖的。
慢慢适应了光线,孔嫄睁开眼,才发现她正挤在陆廉的怀里,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抬头就能看到陆廉安静的睡颜。
这时陆廉也醒了,双目对上,孔嫄没有害羞,反而笑道,“我怎么跑你怀里来了?”
“昨晚没有觉得冷。”陆廉羞涩的低下头。
孔嫄也觉得是这样,“昨晚确实睡的比往常好了些,那以后每晚都一起睡吧,在外逃命,也没那么多的顾虑。”
陆廉用力的点头,“听孔姐姐的。”
他衣袖下的手,手指不自觉的捻了捻,昨晚搂着孔姐姐睡时,碰到她身子时感受到的柔软,他仍旧记得,甚至让他有些留恋。
空旷的树林里,只有两人,这几天一直也没有人追上了,孔嫄也没有放松警惕,加上两人吃的不好,体力跟不上,赶路也就快不了。
孔嫄甚至觉得自己走几步就要喘上喘,才能再接着走,太饿了,鸟蛋不顶饿,还是生吃的,蜂蜜也只是让他们不至于饿的晕过去。
这么大的体力消耗,他们要吃肉才可以。
树林里到是时常能碰到野兔,可就他俩这体力,跟本追上兔子,何况即便是追上了,也不能生着吃啊。
这一天走到下午,就阴了天,眼看着雨就要来了,孔嫄也不想再走了,附近看了一眼,看到一个大石头,就和陆廉躲去了那里。
陆廉看着没有下雨,“孔姐姐,我去看看能不能打只野兔,下雨后树林里的雾重,我们可以点火。”
听到可以生火,孔嫄也有了动力,“我去捡柴。”
两人分工,孔嫄不敢走的太远,就在附近找,树林里最不缺的就是枯枝,孔嫄拾了一大堆,其间有草药就踩回来,陆廉回来的很晚,雨滴落下来,才见他回来。
手里提着两只处理好的野兔,孔嫄肚子又叫了,脸忍不住一热,好在陆廉没有听到。
仍旧和上次一样,是用泥裹起来,然后放在火里烧,陆廉并没有坐等着吃,而是又出去打猎了。
他说趁着今天好生火,多弄几只,这样两个人也不用挨饿,孔嫄却知道是她这两天的样子落在陆廉的眼里,照顾她,陆廉才会这般。
这时候自己在这里生火,孔嫄便将拨下来的兔皮里面有血腥的地方靠近火烤干,四张兔皮可以简单做一个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