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时间能证明一切,我们拭目以待。”
艾里说着,手轻轻一划,结界除掉了,白鑫直接趴在了地上。
宫喜问:“白鑫,你在干什么?”
白鑫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在做什么,结果结界瞬间消失了,害得我摔了个狗啃泥。”
这家伙倒是承认得挺快。
“活该,谁教你偷听我们的谈话?”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谈话,说不定在做什么我很不想看见的事情呢?”
艾里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也是我跟宫喜之间的事情。”
白鑫非常不屑地说:“你跟小喜鹊之间的事情,就是跟我有关,我有权利偷听。”
宫喜赶忙问:“白鑫,你怎么乱给我起外号!”
白鑫对着她,一脸的笑眯眯,“因为我不想跟那个人喊的一样。这样下次你一听就小喜鹊,就知道是我喊你了。”
“可是小喜鹊真的很难听!”
“不会啊,你叫宫喜,就是恭喜发财,是很喜庆的,而喜鹊也很喜庆,刚好跟你很搭的啦。”
“你——”
“当然,你也可以喊我小白白,我喜欢听。”
“哼,下次喊你白痴!”
“呃——”白鑫眼中露出了很委屈的神情,“我明明很聪明的。”
宫喜很没好气的说:“你那不叫聪明,叫奸诈!”
艾里一拉宫喜,“走,我们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白鑫拦住了他们,“怎么说我也是小喜鹊的救命恩人,你这个从哪里蹦出来的家伙,干嘛总是要挑拨呢?真是太讨厌了!”
艾里双手环胸,一脸鄙夷地看他,“有些人跟跳蚤一样,蹦来蹦去,明明大家都不乐意搭理他,却还是那么不识趣。”
白鑫气得直蹦,但还没蹦起来,又开始咳嗽,咳得苍白的小脸都成了猪肝色。
宫喜看着心中不忍,毕竟白鑫在救她的时候,也咳了很久。
“喂,大白痴,你要不要吃点药?”
白鑫咳得都快要说不出来话,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恨不能像八爪鱼一样地趴在宫喜的身上。
宫喜无比嫌弃地将脸别开,屏住呼吸。
这个家伙也实在是太恶心了!
居然对着她的脸上咳嗽,万一传染就完蛋了!
艾里赶紧过来,一把将白鑫跟宫喜分开,横在了两人的中间,“来来来,我健壮扎实的身子给你靠,别妄图占我家宫喜的便宜。”
宫喜听了心里面暖暖的,又泛着几分的忧伤。
等白鑫咳完了,直起了腰,一只手抚着自己的胸口,喘着气,“你这个臭狐狸,你才跟跳蚤一样,我明明跟小喜鹊在这里快乐的玩耍,你一来就给弄得鸡飞狗跳!”
艾里看着宫喜,“是不是真的?”
宫喜立刻否认,“当然不是真的,谁能跟他一起快乐玩耍啊!气都气饱了!”
这个大白痴就是个能气死人不偿命的主。
阴险狡诈,是形容他的,最为贴切的词语。
甚至宫喜认为,谁招惹上他,谁就一直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