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染口中得出名不虚传这四个字的人在江湖在朝堂之上已经很少很少了。
“如今魔门欧待解决之事除了魔门内部一统,难道还其他事情吗?阴后既已知我与邪王会面过,就应当清楚今日君箫染前来所为何事,既然如此阴后又何必多此一问呢?”君箫染手捏茶杯,轻笑回道。
祝玉妍并未饮茶,仅仅低头瞥了石桌上的茶杯一眼,便再没有看!她从来都不是一位喜欢享受的人,因此一直以来她从未给予自己有太多的享受时间,也绝对不允许自己沉迷在享受之中,多年前曾犯下的错误需要她用往后的时间马不停蹄,日夜不息作出弥补,至今亦在弥补之中。试问,如此情况之下的阴后,又如何愿意停歇下来呢??
祝玉妍轻声一笑,眼神明亮而清澈凝视着眼神同样睿智的君箫染,檀口轻张,缓缓开口道:“此次前来洛阳便是为此事!无论是本座抑或邪王都想领导魔门,而有资格领导魔门之人也唯有本座与邪王!我们其中一人若不死,魔门将永远保持分裂之局面,这并非我愿意见到,也并非邪王愿意见到。”
君箫染轻声叹了口气,道:“因此阴后与邪王当有一战,而这一战正是关系到魔门最终领袖的归属!”
祝玉妍点了点头,道:“此事已若天律,不可篡改,本座知道历任鬼谷子都是惊才绝艳可以改天换地之盖世大才,但于此事,无论任何手段手腕都绝对不会有任何作用!”
君箫染脸上再次露出了一丝苦笑,他知晓这位魔门阴后主意已下,绝不会篡改!君箫染道:“我并未说出调节之方式,阴后便已拒绝了在下,看来阴后与邪王之间的确已经到达了水火不相容之地步了!”
魔门至高无上的阴后望着君箫染,缓缓摇了摇螓首,隔着面纱,君箫染亦可以感觉出这位昔年江湖第一美人的绝代风华,但此时此刻君箫染眼中已没有阴后那绝代之风华,唯有阴后那双深邃无垠的睿智,那双清澈见底,但却晦涩如星空的眼眸,那双眸子平静的望着君箫染,声音缓缓传自君箫染耳畔:“我与邪王之恩仇早在多年前就已经结束了,因此他既不亏欠与我,我亦不歉疚于他!但有些事情我却不得不找他算清楚,即使我身上并未肩负阴癸派掌门之席位,有些事情注定要理清,君先生,你可明白本座的意思?”
听着这句话,君箫染竟然忘记观察这位魔门领袖的神色,此时此刻君箫染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沉浸在一个古老的魔咒之中,这个魔咒之中充斥着平静的气氛,但在这平静之下,君箫染却可以感觉出故意尘封住只等待时日开启的暗涌。
君箫染微微沉吟了片刻,点头轻声叹道:“此时前来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阴后对于魔门统一的态度,如今看来,阴后神色坚决,当没有任何转圜之余地了!”
谈至此,君箫染发现自己已经无言可谈。历任鬼谷子都是能言善辩之事,可面对此时此刻的祝玉妍,面对此刻的阴后,君箫染发现自己口中那雄辩滔滔的言语却难以道之于口。
鬼谷弟子之所以可以有改天换地之本事,并非仅仅因其武艺、智慧,而且还因为对细节的注意。早在来此之前,君箫染就已经通过各种渠道收集整理祝玉妍与邪王石之轩的事情!
对于此事,君箫染甚至亲口询问过石之轩此事。对此石之轩表现得非常配合,因此君箫染有幸知晓事情的全部内容与过程。
昔年阴后祝玉妍与邪王石之轩为魔门最超卓的两位天才人物!最终两人在魔门中人眼中理所当然走在一起。然而阴癸派修炼天魔功却不可在修炼至十八层之前破身,否则天魔功将永远无法臻至第十八层之境界!
然而当时的邪王石之轩野心勃勃,一心想成为魔门第一人,因此最终祝玉妍**于邪王。原本于此事,阴后并没有太多感触,但随着事件发展,她发现邪王石之轩并非真心喜欢于她,而是一心哄骗于下,希望可以破除她的天魔功。
因此心灰意冷之下的祝玉妍最后回到阴癸派向着师傅请罪!师傅得知此事,立时便一病不起,当时的阴后是最有希望将天魔功修炼至第十八层巅峰境界的弟子,如此经此一闹却难以臻至巅峰。
最终两年之后,祝玉妍之事便郁郁而终,而将阴癸派宗主之位传于祝玉妍,才有了如今的阴后。
原本对于昔日之时,祝玉妍并非是放不下之人,因此原本祝玉妍本并未与石之轩即将。然而师傅之时,却令阴后放不下这段仇怨!
并非为自己,而为师傅寻个结果!因此对于祝玉妍来说,此战生死,早已被之抛置于脑后!
君箫染知晓这其中内情,自然明白阴后言语之中的意思,对于此事他却也无法调息,也不愿意去调和!
于情于理,阴后都不可能放下这段仇怨!于公于私呢,阴后亦不可能放弃已经紧紧握在手中的魔门统治权,而双手献于人。
此时此刻君箫染虽未站起身,但却已经生出离开之意,只待客套几句便欲离开。但祝玉妍的声音却叫住了他,因此他只能坐下继续商议。
“君先生,可否请您为玉妍办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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