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亚玲:“是崔庆吗?他难道不知道玲娜的状况?这次为什么把药全部拿走。”
程渠:“是总统吩咐的,现在玲娜小姐在崔家,总统让他一起拿走,也是辛苦夫人来回取药。”
玲娜是在崔家没错,想到这里亚玲惊愕,这么说,崔庆自从那时就一直住在崔家,还是在朗普知道的情况下。
亚玲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程渠:“今天上午。”
亚玲没有再说什么,挂上了电话。
她向程渠要的药是一种违禁药,不过它在治疗情绪病方面却特别有效果。可以暂时阻断神经,让病人在发狂之前的精神亢奋得到缓解。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缓和病人的情绪。
因为研究这种药的医生已经过世,所以后人也只能根据他当时的工作手稿进行再研究。
只不过由于工作手稿记载的也不尽详尽,再研究的过程中造成了意外,致两名病人死亡,所以被列为禁药。
原本亚玲是不准备给玲娜用这种药的,可是那时她的情况已经不容控制。
当时订婚宴那么混乱的情况下,她除了从崔庆手中接下这药之外,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而她能够接受是因为有崔庆这个活体实验者,他向自己保证这种药确实有效。
最后,她同意给女儿玲娜用这种药,让玲娜的情绪缓和,让她不至于在人前出丑。
今天原本是她送药给女儿的日子,可是朗普却吩咐崔庆把药全部拿走,而这之前完全没有和自己商量。
亚玲心中的恐怖一圈一圈的放大,她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已经无法再掩盖下去了。
她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当钟表的指针停在12点的时候,才恍然醒悟。时间差不多了,这些事情都可以放在一边,但是她不能错过和女儿见面的日子。
“夫人,车子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请问您什么时候出发。”
“我这就过去。”
佣人适时的提醒,打断了亚玲的思考,也让她动作迅速的出了门。
玲娜见到母亲很兴奋,虽然崔新宁对自己很好,虽然崔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敢违背她的意思,不过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就好似搬家了一般,她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玲娜抱怨道:“妈妈,你今天来的晚了一点。”
亚玲:“对不起,我今天起来的有些晚,下回我一定不迟到。”
她看到女儿的情绪状况不错,也把担心的话咽了回去。
玲娜笑了笑,道:“那就先原谅你了。”
玲娜的笑容让亚玲紧张的神经松弛了不少,她不想自己一直处在被动的状况,朗普会突然如此,可能崔庆会知道情况,她决定探探他的口风。
亚玲:“那个人呢?”
玲娜:“你不要那个人那个人的叫好吗?他怎么说也是新宁的爸爸,也是我的爸爸。”
订婚宴上崔庆露面之后,亚玲不得已向女儿介绍了崔庆的身份,只是她因着他见不得光,总是以“那个人”提起,可这明显让玲娜不能接受,在她心中那个人现在的身份是她的丈夫的父亲,也就是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