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居正脸上的表情很是不以为然,声音透着凉意,“你说的别人,指的是谁呢?”
“你说呢?”方淑媛斜了宗政居正一眼。
宗政居正哼了声,“就他现在这个处境,还能翻天了不成?更不用说他兴许已经挂了的。”
方淑媛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倨傲,就冷声泼他凉水,“可是,现在并没有证据证明宗政雁北已经死了,万一他并没有死呢?!”
听了方淑媛的话,宗政居正显然也考虑到这种可能性,“不会的,一旦被狼人咬到,如果没有血狼援手的话,任谁都是必死无疑的,那个节骨眼上,他上哪儿去找血狼的血供应?”
“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要知道宗政雁北就是个大祸患。只要有他在一天,便会对你影响大一天,在你爸的眼里,他最在意的,其实还是他这个大儿子,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不可能。”宗政居正血红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如果老头子真的那么在意他的话。为什么收回A市的管辖权,他知道收回管辖权对宗政雁北来说意味着什么,并且,为什么狼人倾巢而出时,并没有插手去管这件事?还不是任由他自生自灭?”
方淑媛看向自以为是的儿子,眼里蓄满了不满,冷哼道,“哼,我跟了你爸那么多年,难道还不了解他的个性?他只是气恼宗政雁北没有乖乖听他的话,才故意给宗政雁北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长记性罢了。”
宗政居正的眸子缩了缩,一言不发地盯着生下自己的这个女人看,看她究竟想要说什么。
自从得知她伙同长老把几年前自己的那段记忆抹掉开始,他就懒得跟自己的母亲过多的交谈,甚至不愿意看见她。
“如果宗政雁北那么容易就死了的话,他就不是宗政雁北了。”方淑媛说着恨恨道,“所以,你一定要趁这个时候,彻底让他死干净,半点喘息的机会都不能留给他!而不是放松警惕,在这里玩女人!”
宗政居正始终没出声,脸上已经有了几分不悦。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用不着处处被人教训!
如果面前的这个女人换了其她人,他早就上去咬断她的脖子了。
知子莫若母,方淑媛自然看出了宗政居正眼中的不耐烦。
她不爽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仍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又叮咛了两句,“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不过我告诉你,刚才那个女人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不要太上心了,免得以后给自己找麻烦。”
宗政居正也不起身相送,只不耐烦地摆手,“知道了,不过是养来玩玩而已,怎么可能会上心?你想太多了。”
方淑媛这才放心的拎起包,慢悠悠走了出去。
看着方淑媛离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口,宗政居正的手攥着水晶酒杯,越收越紧。
“嘭!”
水晶红酒杯炸裂开来,碎片跌在纷纷跌在地上。
看着自己被碎片刺的鲜血淋漓的手掌,宗政居正嗜血的舔了下伤口,嘴里冷声道,“宗政雁北!”
徐碧玺闻声推门进来,见到地上四溅的水晶酒杯碎片,还有宗政居正正在淌血的右手正在快速的修复,赶紧着急忙慌的跑过来。
“怎么了?怎么发那么大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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