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曲南看到他的眉头一皱,连忙改口,“原本是我吃的,于是加了,这是给你的,没加。”
曲北商怀疑地看了看她,然后接过她手里的大盘子:“谢谢,你可以回去了。”
“砰!”曲南又吃了个闭门羹。
怎么办,曲南看着面前的门,难道曲北商真的小气到她和其他男人说两句,都会生气的地步了?
曲南又烦躁又觉得难堪,被自己两次拒之门外,这已经够丢脸了,为什么她还不肯放弃!
她走到楼下,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去了楼上,来到萧华灼的房外。敲了敲门,所幸她没有睡,开门的时候看到是曲南,连忙让她进去。
曲诚伦刚回来,正在浴室洗澡,曲南不好久待,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和曲北商出了问题,只是笑着打了招呼就要走。
可萧华灼是什么人,能看不出她的为难?送到门边的时候,附在她耳边说了些悄悄话,那话少儿不宜的曲南脸都红的可以煮鸡蛋了。
在书房久久听不到的曲北商自然坐不住了,只是走到门边上,又听不见动静,打开门更是看不到半个身影。
这就放着他不管了?曲北商想着有些气闷,将书房的门狠狠甩上,把自己整个人扔进办公靠椅上,然后烦躁的将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扫在地上!
而曲南在干嘛?她拿剪子剪破了那些看不出半点性感模样的睡裙,剪出大大小小的洞,竟然还把领口剪的无下低。裙摆也剪掉一大段,露出膝盖,不满意,再剪露出大腿,再剪……
终于,当她把那睡衣穿在身上的时候,瞬间觉得自己那引以为豪的节操余粮瞬间为负数了。
这样是不是,太掉节操了?
但是想起萧华灼说的,曲北商这人原本就喜欢自我生气,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想了想,曲南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还是快点把阴阳怪气的他拯救回来吧。这样一想,她捏了件长袍将衣不蔽体的自己给裹的严严实实。
再次敲门,曲南觉得自己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脏几乎都要蹦到喉间,就等着里面问话呢,突然门被打开,吓得曲南一跳。
抬头就看到那个冰冷神色一样的男人。
“我、我……我那个……”曲南结巴了,抬手指指边上,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干嘛。
曲北商就更别提了,被一个女人气得失去理智不像他,但刚刚确确实实是因为她,而恼怒非常,怒火冲天。这会儿又看见她,半晌还说不清来意,低声怒吼道:“你到底想干嘛!”
被他这样一吼,曲南倏地红了眼眶,委屈地看着曲北商,眨眨眼睛。金豆豆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就从眼眶里凋落,砸在她的衣襟上。
“我、我……”曲南还是说不出话,双手纠结的交缠着,不知道如何是好,被他一吼,脑袋空白一片,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蛋了,把他惹生气了。
曲北商烦躁地眉头一皱,握着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往屋里一拽,门“啪”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