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泽舒夜突然对若金戈说:“奉国公,本殿忽然想起一月前未完棋局怎么走了,奉国公可否赏脸完成这棋局。”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散,众人目光落在北泽舒夜身上,北泽舒夜脸上带着淡笑。
愣着的还有若金戈,半刻,若金戈脸色变得凝重,“当然,五殿下发话了,本国公当然奉陪。”
北泽舒夜眼睛往若初晴那边瞥过去,意思很明显,就是让若初晴放过温良。
若金戈脸黑了一瞬,棋子居然知道讲条件了。
若初晴不能明白父亲跟北泽舒夜打什么哑谜,却也知道父亲动摇了。若初晴已经给了温良很多次机会了,现在在门口都没法逮住人,这让她面子往哪搁。
或许若初晴本来对温良没那么执着,只是,越是抓不住温良,越是激起若初晴的征服欲。
知女莫若父,若初晴一抿唇,若金戈就知道若初晴不愿放手。
若金戈拍拍若初晴的肩膀,“晴儿,今日就算了。”
若初晴感受到肩膀厚重的手掌,虽然她是父亲最重视的女儿,但不能违抗父亲的命令,在若家,没有谁能违抗父亲的命令。
若初晴点头,“好的,父亲。”
若初晴在转身前冷冷地扫了帝央一眼,“帝央,你这个胆小鬼,孬种。”
帝央听了,扶在窗口的手一紧,被人这么骂真不爽,偏偏这时候不能回骂过去。
帝央能忍,伊夕兮不能忍,帝央是谁啊,是她伊夕兮的师父,不过是青国奉国公的女儿,敢瞧不起她师父,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到伊夕兮要撸袖子出去干架的样子,帝央抓住伊夕兮的领子,无奈地说:“夕兮,你这是想干什么啊。”
伊夕兮不解地说:“师父你就不生气吗!”
帝央浅浅一笑,“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徒中激将法。”
伊夕兮崇拜地看着帝央,真不愧是师父,思想觉悟真高。
帝央最后不忘幽幽地补一句:“虽说被骂孬种,我真的很生气,不过憋屈着更不爽!妹的!”
伊夕兮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师父,你……”形象啊,形象。
也不知北泽舒夜和若金戈打什么哑谜,看起来北泽舒夜像是和若金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离去时,帝央不忘看了北泽舒夜,摇扇浅笑,公子如玉。仔细想想北泽舒夜和温良像是同一类人,看起来那么无害,仔细想想,像这种没有脾气的人有些恐怖,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究竟有没生气,他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暗暗记下这笔账。帝央摇摇头,只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二十日后。
是夜,帝央在灯下看书,烛火晃动。
帝央突然抬起头,窗外像是有什么在晃动,帝央觉得是看错了,低下头看书,又有什么人突然走过的声音。
帝央嘴角抽了抽,连抬头都省了,继续看书。
“喵!喵呜~”野猫叫喊声由小到大。
帝央暗暗吐槽:你们能不能专业点,这种随便怎么看都像陷阱的,引我出去真的好吗!算了还是出去看看。
所以说,不管那些人方法好不好,总是目的是达到了。
帝央悠闲跟过去,总之,不管帝央多慢,那黑影就停多久。
正如帝央所想,树上的黑衣人急的快要跳脚,几次想干脆杀出去,被理智止住了。
别看帝央脸上那么淡然,帝央每走一步,都在观察周围。呵,有个简单的阵法,好久没练习了,正好拿这个试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