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慷慨就义状,薄唇一抿,鹰隼的眸子瞬间幽暗了下来。本来心软的想要放过她的,这会儿彻底的让作死的人知道了什么叫做‘家暴’!
……
韩小野被反反复复,深深浅浅的家暴了几次,彻底的歇菜了。
好不容易最后一回合结束,她奄奄一息的拉过蚕丝被,坚决的裹在自己身上,把自己裹成了个春卷。哑着已经快要发不出声音的嗓子,眼巴巴的把似乎还有再来一次意思的男人望着,“小舅舅,我不要了。毛主席说过,行军打仗,讲究穷寇莫追。我都穷的裤子都没有了,你要再来,我会死的。”
傅止言本来就没有打算要来了,看看着她小嘴儿红艳艳的求饶的小样儿,本来已经平息的火苗又有了灼灼燃烧的趋势。他伸手把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抱过来,面无表情的眯起丹凤眼,和蔫菜的她比起来,鲜明对比的好看,“现在知道错了?”
“知道了。”
韩小野从来都不是什么宁死不屈的人,该低头的时候,她绝对低的比谁都快。
“那家暴你了没?”
她眼珠子一转,纠结着究竟该回答家暴了还是没有,琢磨了下,她试探的回了句,“没?”
“没?”傅止言丹凤眼深邃一闪。
韩小野立刻把刚才说的推翻了,脸不红心不跳,“没,那是不可能的。”
他早就知道小流氓脸皮厚,可脸皮厚成这样,傅止言还是停顿了下。伸手捏了下她鼻尖,暗哑,“以后不听话,就直接家暴。”
说完,不给还没反应过来的人儿时间,直接把她抱起来,抱进了浴室。
韩小野这会儿浑身上下酸痛的厉害,有人伺候,她索性赖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享受。心里甜滋滋的,就跟吃了棒棒糖一样。
很快,傅止言就帮她洗干净了,重新用被子裹着,抱回了床上。顺手关上了床头灯,在她额头亲了下,“睡吧。”
韩小野确实累的不行了,再加上冷战了一周的误会说清楚了,梗在心里的刺也拔掉了,傅止言还跟她说了做梦都想听到的三个字,她嘴角一翘,毫不矜持的窝进身边男人的怀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一晚上都是拔萝卜,被萝卜压着家暴的怪梦,韩小野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了。
本来以为傅止言肯定已经走了,没想到翻个身,就印入了一张好看的睡颜。
她一直知道傅止言长的好看,但这会儿却觉得特别好看。
高挺的鼻梁,狭长的眉眼,饱满的额头和形状优美的唇瓣,每一个都是上帝最得意的杰作。偏偏最最得意的杰作都凑在了一起,完美的不像话。可惜他平时太冷了,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冷着脸,薄唇也常常是紧抿一条线,有种凌厉的弧度,让人不敢接近。这会儿睡着了却截然不同,不笑也翘起的嘴角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一下。
韩小野想着就做了,小心翼翼的挪过去,贴在了漂亮的薄唇上。
软软的触觉从唇上传来,跟亲在棉花糖上一样,让人舍不得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