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过不少的工作。
吕泽林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难道他就不顾惜一丝半点师徒情义了吗?
周超很气愤,他真的很想冲到吕泽林面前去大声的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也就在这时,王彦斌给周超打来了传呼。
周超给王彦斌回电话。
电话通了。
“周博士,看到今天华夏青年报上的新闻了吧?”王彦斌率先问道。
周超气恼地说道:“王记者,我当然看到了,现在正烦着呢,这对我很不利啊,我现在都有点后悔,不该接受你的专访,批判肖飞的那部书了。”
“哈哈哈!”王彦斌就大笑起来。
“你笑啥?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周超气愤地说。
王彦斌笑了几声说:“周博士,这是好事啊!”
“好什么啊!跟老师闹僵了,这还好得了吗?吕泽林可是史学权威,说话比我好使,比我管用!”周超说道。
“周博士,你想出名,那就得跟人辩论,只有跟更权威的人进行激烈的论战,然后,你的名气才能更加之大!你觉得是不是这样的呢?区区吕泽林的一番话就把你吓到了?那你也太脆弱了,你这样子是难成大气候的。”王彦斌说。
周超细一思量。
他突然觉得王彦斌这话也对。
自己若是把吕泽林给辩倒了,那岂不自己就直接摇身一变,成了史学泰斗了吗?
这是个学术圈混乱的时代啊!
什么师徒情义,都是浮云一样的东西,为了名利,这些都完全可以垃圾一样的丢开。
周超心动了。
“王记者,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周超问。
“再来一次专访吧,你也不指名道姓地跟吕泽林来一番大辩论,嗯!你完全可以站在‘我爱吾师,但我更爱真理’的角度,去批判吕泽林的观点,若是你能把他观点驳倒了,那就是一种成功!”
“我认为,你可以从批判这个时代入手:这是个浮躁的时代,人心迷茫,找不到方向,文化正蜕变成无意义的快餐,身为一名历史学界的泰斗级人物,难道不应该跟这种不正之风展开毫不妥协的斗争吗?如何还要对这种不正之风大加赞扬和鼓励呢?这样的话,你就站在了道义的制高点,处于不败之地了。”
王彦斌笑着建议道。
“可是,人家肖飞已经自己将《明朝那些事儿》定位很低了啊,他说,他就是写来给广大人民群众做科普读物的,根本不是历史研究专著啊。”
周超喃喃说道。
“周博士,论战的精髓是什么?就是避其锋芒,转移话题,捡对自己有利又经得起考验的话说了,对不对?我跟你说的这个论战的观点,是针对的全社会还有整个文化圈学术圈进行批判啊,只是捎带着批评一下《明朝那些事儿》而已。”
“要想成功成名,那就要学会厚黑一点。”
王彦斌耐心教导着。
“我明白了,那好,今天再来一次专访好了。”周超咬咬牙,他觉得自己这算是已经上了贼船,没法再下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一条道到黑了。
《京华新报》报社。
王彦斌挂了电话,叹了口气。
他也没想到,肖飞的反击竟然来得如此之快,不但快,而且力度很大。自己还是小看了肖飞的能量啊。
“哼!那就把水搅浑了,来一次大辩论吧,反正对我也没什么坏处,这个新闻做下去,对我反倒是好的。”王彦斌自语着。
他现在绞尽脑汁地,是想做肖飞一个负面。
可惜的是,他暗访了许久,也没发现肖飞有什么劣迹。
按理说,年少成名,意气风发,肖飞这样的,最容易在男女关系上出问题吧?可是,王彦斌发现,肖飞很是洁身自好,至今只有一个女朋友,还是高中时的同学。
当然,要是能弄到点肖飞抄袭的猛料,那就更好了,可以直接把肖飞给打得一蹶不振。
可是,这方面同样毫无线索。
王彦斌倒是得到些消息,据说:肖飞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三四家公司的老板和大股东,身家至少上亿。
他发家的黑历史有没有呢?
王彦斌现在是在朝着这方面下力气找素材,要是能在这方面弄到点肖飞投机倒把偷税漏税的猛料,那就好了。
且不说,王彦斌忙着跟周超商量下一篇的专访主要内容怎么写。
中原市,翰墨公司总部,新闻发布会之后的这几天,可谓喜讯频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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