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古樱怒声开口,“无忧被你教成这个样子,你难道就没有丁点责任?”
这话却是伤到了曲华裳的心了,她眼眶一红,满腹委屈无处说。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君家的少夫人,当着众人的面,古樱这般不给自己的颜面,日后还让她如何立威啊?
“母亲,华裳,发生何事了?”优纪一赶过来,便看到古樱在训斥曲华裳的这一幕,不由微微的变了脸色。
古樱怒声道:“你问她吧!”
她一拂袖,便转到了一边去。
优纪不由看向华裳,低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曲华裳心里一酸,便落下泪来,一众人齐齐噤声,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解释。
优纪更是摸不着头脑,宫馨眨了眨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这才拉住优纪道:“尘叔叔,我和无意在给无字碑拔草,无意冒犯君家先人。”
优纪一愣,目光看向宫馨:“拔草?”
宫馨点了点头道:“我们看到那个无字碑周围布满了杂草,就想清理干净,然后奶奶她们就赶来了。”
众人这才向那无字碑看去,周围的杂草已经被拔的差不多了,其他的坟墓也没有被损坏,显然宫馨说的是真的。
优纪看到那无字碑目光微微的变了变,转而目光看向无忧道:“是你告状说,馨儿他们在扒坟的?”
君无忧身子一个哆嗦,连忙往曲华裳身后缩了缩。
曲华裳连忙将君无忧护住,轻声道:“阿尘,孩子也不是有意的……”
“撒谎还不是有意,什么才是有意?”优纪目光变得严肃,他抬手,一把将君无忧拎了过来,抬手道:“把戒板拿来!”
君无忧吓坏了,他挣扎着大哭:“娘亲!娘亲!”
古樱也面色微微的变了,她上前道:“阿尘,你要干什么?”
优纪冷声道:“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孩子若是再不管束,日后便废掉了!”
很快的有人将戒板拿了过来,足有一尺长,一掌宽,黑漆漆的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君无忧吓的哇哇大叫。
“阿尘,无忧知道错了!”曲华裳连忙抓住君无忧道:“快给你爹爹道歉,无忧,快认错呀!”
“哇!”君无忧哇哇大哭:“我没错!我没有做错!”
优纪目光沉了下去,接着“啪”的一声,那尺子就抽了下去。
宫馨和君无意皆是吓了一跳,小脸也都微微的变了。
君无忧被抽的痛极了,哭的凄惨极了。
古樱实在看不下去了,拉住优纪厉喝道:“有你这般训孩子的吗?这么小打坏了怎么办?”
优纪道:“母亲自幼教导儿子,做人要温和有礼,是儿子不孝,居然将无忧教成这个模样,儿子罚完无忧便会自罚谢罪!”
说着,他抓住无忧,又是一板子抽了下去!
“啊!”君无忧痛的惨哭起来,眼泪鼻涕混在一处,看着十分可怜。
宫馨手心也冒出了汗。
她是天不怕地不怕,但也没想到自己的好意会给别人带来这么大的困扰。
看到君无忧被打成那副模样,她心里也升起了愧疚感。
然优纪根本没有停手,一下一下的打了下去。
曲华裳简直哭成了泪人,无忧是她的孩子,是她的心头肉,那一下下的简直是打在了她的心上。
优纪再去抽时,她突然抬手,那重重的一板子便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手背上。
白皙的手背刹那之间便红肿了起来。
优纪的脸色倏地一变,蓦地抬头看向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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