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木归道:“那曼莎女皇与你似乎很不对付。”
云锦绣笑道:“也算是个明事理的,至少公是公,私是私,没有混到一起去谈。”
这也是她愿意与虞姬争执,却不真的翻脸的主要原因。
都不是小孩子了,多半不会因为个人私事损坏自己的利益,一码归一码,只要不傻,都拎得清。
木归走了进来,而后在另一个石凳上坐了下来。
云锦绣一手托着腮,视线落在他面上,紧紧盯着。
木归身子一顿:“云长老为何这般看着我?”
他样貌丑陋,寻常人见到,不表现出惊吓的模样来,已经算好的了,谁还会这么紧盯着。
云锦绣道:“我有一个问题。”
木归道:“问。”
云锦绣道:“木归长老的脸颊为何会被毁成这个样子?可有想过修复?”
木归道:“过往旧事,我早便抛之脑后,不提也罢,至于修复……你觉得我的脸,还能修复吗?”
云锦绣将茶水煮开,给他倒了一杯,笑道:“那就要看长老想不想修复了,以前我有好几个朋友,都是被毁了面容,后来都是被我修复好的。”
她说着,将茶水送到木归面前,带着笑意道:“我猜,木归长老原本的样貌,应该不差的。”
木归动了动面上的表情,看不出是笑哭,但足够吓人。
他喝了一口茶水,方道:“这样挺好的,不修复了。”
云锦绣道:“被别人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不会很难受吗?”
虽说她也是个不注重外貌的,但要看是什么程度了,普普通通也没什么不好,可若是丑到吓人,想来任何一人都会觉得烦恼。
只要是人,应该都不会希望自己有这样一张吓人的脸吧?
木归道:“习惯了就好了。”他沉默了一下,又道:“脸这种东西,很具有迷惑性,直接抛开皮囊,或许更能看透一个人的本心。”
云锦绣道:“长老的境界,果然令人敬服。”
木归笑了笑道:“不说这件事了,我来是想找你问一件事。”
云锦绣道:“长老请说。”
木归道:“我也是才听说一件事,姚傲天抓了你的父亲,然现在你的父亲却不知所踪了,这件事你可有什么线索?”云锦绣没有想到,木归会问起这件事,她微眨了下眼睫,而后叹声道:“姚傲天说将我父亲放了,然放还是没放,本身就是个问题。若是放了,北疆却没有找到父亲的线索
,更增加了疑云。”
木归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帮你找一找。”
云锦绣一愣:“长老能找到?”
木归道:“我有个朋友,刚好是占卜师,此人精通星象之学,你只要将你父亲的生辰八字告知便好了。”
这个消息,可以说让云锦绣很吃惊了。
木归的身旁居然还潜伏着一位占卜师,之前她可是没有听说过关于这件事的丁点消息。
何况,父亲在什么地方,她心知肚明,眼下所说,不过都是幌子罢了。
云锦绣面露尴尬之色:“定要生辰八字吗?”这东西,其实涉及个人隐私,且牵扯的东西也很多,她是肯定不能轻易给的,毕竟雾雨只是凭借名姓便能看到很多东西了,若是知晓生辰八字,那这个人岂不是就赤裸裸
的暴露在对方面前。
何况,这个占卜师还是她不认识的人。
木归一顿道:“难道云长老不知……”
云锦绣显得越发的尴尬,“实不相瞒,我对父亲的关心着实少之又少,莫说他的生辰八字,单是他的生辰,我也……”云锦绣说到这里,有些无奈:“我娘去的早,我爹那一辈的老人也都不在身边,我自幼也是命途多舛,常年奔波在外……说起来委实有些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