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焕压着她,一边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攻城略地,一边冷嘲的侃侃而谈秦深和方雅雅年少时的事情。
一开始景言好还拼死的垂死挣扎,可当慕流焕毫不留情的撞碎了她信誓旦旦的恨意之后,她就像是失去生命的人偶,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慕流焕压在她的身上,目光沉沉的盯着她。
他看着这样的她,整个人越是觉得烦躁,简直快要把他逼疯,只能对着她做出最本能的惩罚。
他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
落到她脖颈的时候,他突然就就加大了力气,她身体明显的缩抖了一下,发出一丝微不可闻的闷哼声,紧接着依旧是一声不吭。
她那样麻木的反应,让他眼底闪现了一层自嘲,所有的火气都像是打在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上面,让他无处着力,然后就他就更加疯狂地折磨她。
整个过程,就只有慕流焕一个人沉迷其中,哪怕景言好根本没有给他一丝一毫的反应,他还是迷醉得不可自拔。
在冰天雪地的良县强要了她之后,他一直耐着性子没有碰她。
可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哪怕他对她再好,再宠着她,他们都不可能再回到两年前了。
结束的时候,他拿过她的小裤随意把自己擦拭干净,站起身不慌不忙的穿上衣服,冷冷地看着瘫在床上的女人。
她一动也动不了,呆望着天板,眼睛里是空的。
她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明知道,自己这样强迫她,他们之间只会越来越远,可是那也比疏离、漠视、轻慢他要好很多。
她眼中的死寂让他不忍再看,心里划过一丝莫名的寒意,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让他越看越心烦,索性不管不顾转身走掉。
景言好听到他离开的声音,听到他下楼重重的脚步声,听到楼下的大门“呯”的一声被甩上的声音,然后是汽车发动的声音,接着整个屋子都归于平静。
她在床上发呆了很久,才慢慢的爬了起来。她的双腿间传来阵阵撕裂的痛楚,这种疼痛提醒着她,她再一次的背叛了秦深。
她动作缓慢地走进了浴室,扭开了浴室的花洒,把整瓶沐浴液从头上倒下去,可是她那么脏,怎么洗得干净呢?
刚才慕流焕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说的,那些关于秦深和那女孩的事情,她本能的拒绝去听,可有些话还是残忍地钻进了她的耳朵。
“方雅雅从小就喜欢秦深,他们门当户对。”
“人家比你早认识秦深十多年。”
“你刚离开,他们就约会,你以为秦深能有多爱你?”
是啊,她怎么配得上秦深呢?
她那么脏,两年前就出卖了自己,两年后再一次重蹈覆辙。
秦深、罗子若,除了他们,她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联系,可偏偏她现在根本没有脸联系他们。
她想啊,活着真是痛苦啊!
什么都身不由己,就连爱一个人也不能随心所欲,更加不要提自由了,她跑到哪里都会被那个恶魔给捉回来。
她曾经想过报警,可慕流焕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