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邃精湛的双眸此刻开始凝聚山雨欲来前的阴霾风暴,在他迫人的注视下,她几乎就想要落荒而逃!
可他说这是唯一的机会,她又怎么能放过?
景言好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刹那间就已经丢盔卸甲,不见了一半。
“你坐那么远做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慕流焕抬眸看她,懒洋洋地说。
景言好像个小动物一般警惕地打量了他一会儿,见他姿态慵懒,好像没有什么威胁性,便放松了戒心,站了起来走到他坐的那个长型沙发坐下,不过仍旧与他隔了两个位置。
慕流焕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长臂一勾就把她整个人给捞了过来,放在腿上抱着。
景言好下意识就要反抗,她红着脸:“你别这样。”
“别哪样,是这样吗?嗯?”他的嗓音依旧轻柔,双臂却加重了力道。
在她想要跳下他大腿的时候,慕流焕慵懒地开口提醒:“别忘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景言好不断地试图汇集足够的勇气,使得自己可以面对他。
她有些怯怯地说:“我们……我们能不能先做朋友?”
“做朋友?”慕流焕低低地反问,声音轻柔,好听得不得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虽然他的语气轻柔,但听在她耳里却更具威胁性。
景言好莫名的不敢再妄动,怕她一动,他马上就会像野兽一样扑上,把她撕碎。
那就说了吧!
她不是一直在等待一个可以和他谈谈的机会吗?
如今不就是最好的时机?
他不是也安静地坐下,似乎也有心要跟她好好的谈一谈吗?
那她还等什么?
可她发现一旦到了真正可以坦白的时候,反倒意外的让人难以启齿。
“慕流焕,我……”她搁在膝上的双手握成拳状,冷汗直冒,没想到要和他谈话竟是如此的困难。
但她非说不可,她清清喉咙,鼓起勇气:“我并不爱你。”
“哦!”他淡淡回答,他的语气还是那么轻柔,彷佛在等待她的下文。
“你放我离开好吗?我以后会想办法还你钱的。可是我觉得我们并不适合,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比我更适合你。”
“可我觉得我们很合适呢?特别是在做某种事情的时候。”慕流焕向前侧身,脸颊贴住她的耳旁,故意在她的耳朵旁边轻轻吐字,他还无耻的刻意咬重了“某种”两个字。
随着话语淡淡的落下,他的一双大手探向前,刷地一把撕开她的上衣,大手随即罩上她的一对大白兔,慢慢收拢直到完全握-住,开始轻-揉-慢-捻。
“你别这样……”景言好顿时想要挣扎,可是想到他说的只有这一次机会,只能咬牙忍住。
他手中的劲道逐渐加强,她在他的怀里如坐针毡,被明显的某种硬邦邦的东西抵住,很快开始隔着衣料对她来回的摩-擦。
整个情势暧昧得令人脸红,她轻喘着,简直快说不下去了。
“说呀!怎么不继续?我在听。”慕流焕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灼-烫,热呼呼的气吹在她红欲滴血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