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种现象归结为感动,也不愿意总结为被我一不小心抓疼了。若熏也因为我的一声古哥哥而精神振奋,一把抱住我,声音颤抖而轻柔:“没……没瘦。”我想,他应该还想告诉我说,没疼吧。
我又捏了捏,淫笑道:“感觉你好像有点瘦了哦!”
若熏没在答话,也没有挣扎,任我攥着他的命根子,脸红得要命,眼睛不肯看我,手却掩饰性的忙乎着为我冲洗身体,只是腿一直收得很紧,怕是真疼得够呛。
绿意突然靠了过来,小手也在我身上忙乎开了,想了又想,还是脱口问出:“绝(电脑www..)色,人瘦了,鸟儿也真会瘦吗?”
我啊了一声,松了拉扯若熏鸟儿的手,却像见到外星人说要嫁给我般,好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我本以为,手在水下耍流氓,水上的人是不会看见地,却不想……如此隐蔽的暗语,还是让别人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不觉间脸红脖子粗的往水下钻,却没想到,入水后,看见了一副绝佳的诱惑风景。一双双修长雅致的美腿,一只只挺立的小鸟儿,一条条若蛇般的蛮腰!
靠!太美丽了!水晃动,小鸟就像有了自己独特的生命般,摇摇摆摆,随波而舞,如海带般浮动生长……
旦见,清澈的浴水中,缓缓浮起了一股红色的不明液体,哥哥和红依忙靠了过来,七手八脚地将我的头仰起,轻拍着。
哥哥骂道:“没有出息!”
我呜咽道:“男色是猛药,太诱人啦!”
红依训斥道:“看两个人就已经流鼻血不止,还非要五个人同洗!”我还没回话,他就发现了自己的失口,忙红着脸解释道:“我们……我们没有那样……”没有哪样?当然是没三个人一起发生实质性的某中关系喽。
众人没有搭腔,细想想,这腔确实不大好搭,还是沉默的好。
绿意继续拍着我的头,若熏将我抱到怀里,让我将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看着四位风情迥异的绝色男子,得意之情飘然而起,若这淡淡的水雾,袅袅而升……
若熏尴尬的找着话题:“吟吟,你和洪仙儿怎么又撞的了一起,看样子还很熟络。”
我摇头晃脑大有感伤的将与洪仙儿较量的经历大概讲了一遍,总结性发言为:“我还是对她留有一部分的保留态度。”
若熏说:“今天见她对你格外热情,也许会让人觉得她与你很亲近,却不知她此人一向凶狠霸权,得罪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尤其是在政治上的敌对,更会因为种种原因被判重刑,或无故遭遇暗杀。她年纪轻轻就能做上四大长老的位置,手段如何可想一番。”
我摸了把红依绿意的胸脯,淡然道:“那也没有办法,谁让咱家特产绝色呢?既然让人家盯上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喽。不过,他一定摸不到我的底细,所以,嘿嘿……暂时安全!”
哥哥往池壁上一靠,头微仰,发丝莹亮地贴在蜜色的肌肤上,既性感又慵懒,他闭上眼享受着水雾萦绕,看似漫不经心的说:“暂时安全吗?到不见得……你独自来过古府,见过古夫,虽然是一身男装,但声音却并未伪装,想然等会儿怕还是要再见上一面的。而今天若不是若熏强拉你入府,真被那洪仙儿带去她府,怕也是个水深火热,深浅无知。等会儿沐浴完,那洪仙儿也未必肯放过我们,必然又是一翻纠缠。怕到时古府,洪府,皆若饿狼,想分食之……”
我顿时感到头痛,往若熏怀里一缩:“那可怎么办啊?原本的夜探,非得弄成了日游。不然,等会儿若熏开后门,我们偷着溜出去吧。”
哥哥眼都不曾张开,继续说道:“溜过今天,你明天就不惹事了吗?”
我突然张大眼睛,水声哗啦一响,人已经窜到哥哥身旁,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手点着他胸前的小巧果实,在气愤的同时,不忘占点小便宜,恶声道:“你说谁惹事?说谁?”
哥哥张开细长的凤目,半眯着眼看了看我:“被你戳坏了。”
“啥?”我一时间没有连线明白,不知道哥哥说的什么东西戳坏了。
哥哥轻勾起嘴角,笑得那叫一个勾引无罪啊,凤眼一瞄,扫向自己被我蹂躏在一指禅下的红润小果实。
我猛然间收了手,关心脱口而出:“疼吗?”
哥哥答道:“还好。”
我当时无限心疼的看着那小巧而精美的果实,毫不犹豫的底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在上面一舔。在哥哥身体一僵的空挡,含住了那被我捅破了皮的小宝贝,舌转唇吸的舔吮着,哥哥的双手在我腰上收紧,出口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弟弟,你做什么?”
抬起头,正对上哥哥布满霞光的脸和充满赤裸情欲的眼睛,低头一看,我们的赤裸相拥成暧昧的姿势,想想我刚才的含果行为,顿时觉得脸也是一烧,不安的偷瞄了眼若熏,红依,绿意,三个人皆一副看春宫图的表情,不过,这春宫图要是自己老婆和别的男子演,眼神就有待考究了。
我当时是继续跨坐在哥哥身上也不是,下来更不是,只能尴尬的笑两声,指了指哥哥胸脯:“小果实受伤了,我舔舔,就好。别看这东西小巧,学问大着呢,要是真坏了,我的娃娃们谁来喂啊?此事干系重大,要严肃对待!喂,喂,我都说要严肃对待,你们几个笑什么?笑什么?”见众笑不止,我恶意淫笑道:“好,好,让你们笑,看我不压了你们,弄大肚子,让你们一各个成胖枣核形!”狼扑过去,水珠四起,雾气萦绕下,人更添妩媚妖娆。一时间,整间装潢考究的大浴室,成了一幅绝艳晴色的旖旎画面,我大笑着追着四人,狼爪乱摸,占尽了便宜。
嬉闹过后,我全身无力的依靠在池壁上,看着同样喘息的四美色,心道:要不是今天情况特殊,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说什么也能死不要脸的占上一两个真实地便宜!
水波动荡,若熏来到我身边,手臂一揽
若熏的手臂在我腰上收了收:“不能再等了,女皇已经宣我明日进宫,怕夜长梦多。”
我心一惊:“她猴急什么?也不看看我这边的时间安排,真讨厌!”又想想,自己是抢人家妃子,还让人家安排我合适的时间,恐有不妥,才呵呵一笑说:“反正她是宣不到人地!我怎么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