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应该问题不大,便自告奋勇的整理好背包想要带路,我们还没答应呢,她又从身后抽出了那根棕色的短棍。紧接着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法子,那短棍在空中发出几声“咔哒”的响声后,居然变成了一只与她眉毛差不多高的长棍。
桩子看的眼都直了,他用胳膊肘捣捣我低声问道:“七爷,这女的是啥来头?”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要是啥都知道,这会子还需要一个女人带路?桩子见我没回答,只好咧咧嘴就当自己放了个屁。
红晚一起准备就绪,回头对我们打了个手势示意我们一定要紧紧跟着她的脚步走,千万别踏错一块砖,此时此刻大家伙的脑袋是别在一根裤腰带上的。
为了照顾我跟受伤的桩子,所以这次由顾猴儿垫后。红晚在前面,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破解这些机关的,走了半条路下来竟也平安无事。
眼见着就快要走到头了,可红晚却停住了。她转过头用手指了指面前不远处的红色砖块,和此时她站立的这块黑色的相距甚远,怕是过不去了。
我有些说不出的沮丧,难道这是天意?谁知红晚指了指自己摇摇头,然后又指了指我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手势让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是说她不过去让我们过去,还是她过去我们不要过去?
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红晚突然撑着长棍,在空中轻轻侧翻了个身,就在我们以为她要落在别的砖块上时,她手上动作奇快,我还没看清,那长棍已经稳稳的落在红色砖块上,借着棍杆弯曲反弹的力道,将自己稳稳的送到了路的尽头。
她这套动作挥洒自如,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看的我是叹为观止,一时呆在原地没反应过来,亏的红晚在对面催促我们。
眼下桩子受了伤,怕是很难跃过这么远的距离,我们一商量,最后决定先让桩子踩着我的肩膀翻墙过去,然后由红晚在对面接应他。桩子一开始死也不肯,一个劲的说是自己拖累的大家,气的顾猴儿没忍住,噼里啪啦把他骂了一顿,这才乖乖的先过去了。
此刻只剩我和顾猴儿两个人站在这条阎王道上,我本想由我垫后,让顾猴儿先过去,这小子却不肯,我拗不过他,只能先过去了。
顾猴儿见我们都安全了,这才勒勒裤腰带,想法子准备过来。虽然顾猴儿在这一辈的庶宗里算的上是手艺最好的人,甚至可以和家族里传说的二爷爷切磋切磋,但我还是十分担心,这么远的距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顾猴儿倒是很淡定,他先是像风筝一样纵身跃起,脚点着黑砖又是一个腾空,整个人四肢弯曲朝前,竟是跃过了大半地面,可是没想到惯性消耗十分快,他整个人就要从半空落下,脚马上快要踩到不该踩的地方了,我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红晚眼疾手快,撑着长棍直接就要送到顾猴儿的脚下,可惜晚了一步,顾猴儿的半只脚不偏不倚的点到了地砖上,霎时间,两边的石像中嗖的射出了根根绿光闪闪的长针,尾端竟然还有倒刺,幸好顾猴儿反应快,他借着红晚的长棍在空中翻了两翻,奈何还要躲避暗器根本顾不上怎么着地了,最后一个不留神,直接摔倒了地上滚成一团,好在人总算是过来了,真是命大。
我们几个人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顾猴儿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撑着地慢慢站起来,指了指前方的短廊,想要打头阵,可惜脚步还有些虚浮。我一把拉住了他,嘱咐红晚看着他,然后走到前面举着电筒探路去了。
这条短廊看似平平无奇,但是不知怎么回事,越往里走,光线越亮。原本周围漆黑一片,即使是照着手电也不能看到全部的轮廓,可是现在我竟能瞧见短廊大致的样子了,到最后,光线越来越亮,连手电筒也成了多余。
我关掉手电加快脚步走出了短廊,眼前的场景让我忍不住惊呼了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