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与痛苦的声音不断传来,汗水淋漓,屋里弥漫着的那股糜烂之气,到现在都似乎还清晰可闻。
陈家少爷这几日好不容易才像催眠似的强迫让自己忘掉了这些,结果还没睡稳呢,门外这尊杀神又找上门来了!
这他娘的是造了什么孽啊。
陈家少爷一边磕头,心中后悔不已,一边眼神偷偷瞄着少女手中的那柄寒光烁烁的匕首。
陈家少爷丝毫不怀疑,这位郡主一旦发起狠来,可能会直接用那柄匕首切了他的命根子!
遂赶紧磕头,就算恶女再怎么嚣张跋扈,也应该不会在自家家门口的大街上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吧!
抱了一丝这样的侥幸,陈大少爷发誓,以后他奶奶的再也不玩男人了!
哦不,是连女人都不玩了!两个都不玩了!
此时大街上已经围了不少的凑热闹群众,风茗一手摆弄着皮鞭,一边斜眼看着跪倒在自己身边磕头如捣蒜的某个长得对不起观众的家伙。
心里在思索着,是先割了他的子孙根好呢,还是先给他喂逼供药为好呢。
好纠结。
一旁的风琊简直如同少女肚子里的蛔虫,见少女还在纠结,心疼珍贵药物的他直接给拿了主意,“茗儿,先宫了他就好。”
陈家少爷一听这话,吓得菊花一抖两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了。
少女闻言点点头,似乎颇为认同他的观点,下定了决心一般道:
“好,那就先宫吧~”
语气颇为轻松,还带着欢快。
“不要!”
陈大少爷颤抖的惨叫声如同山歌一样转了个十八弯。
不过这可不是因为他临阵脑残痴傻吓得直接要唱歌了,而是……他是彻底的害怕了啊!
尼玛的看恶女这架势是真的要当这么多人的面活生生宫了他啊!
陈大少爷几乎要哭爹叫娘了。
可惜现在他爹娘都不在,他大爷的哭了也没用啊。
陈大少爷抹了把鼻涕水儿,更加用力的磕起了头,“求郡主饶了小的吧,小的猪狗不如,竟连郡主您看上的小倌都敢抢!
小人被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泰山,干下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照理说,就算是杀了小人,那也是没什么冤枉的!
可是郡主,我家九代单传,这一代就我一个男丁。求郡主行行好,千万不要宫了小人啊!否则我陈家可是要绝后了啊!”
这家伙哭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
风茗听得歪了歪脖子,精致俏脸上满是嫌恶,“照你这么说,那为了你老陈家的香火,本郡主是既不能杀你,也不能宫了你喽?”
陈大少爷听得冷汗直落,“不不不,是小人得寸进尺,是小人得寸进尺,还请郡主饶了小人!”
“哼!”风茗含怒甩袖,一袭明媚红裙飞舞,面目冰寒,“风萧,给他灌药!”
“是。”
风萧是个唯主子命令适从的,这番少女下令,他自当毫不犹豫的上前掐了陈大少爷的脖子,随后就凶残的拧巴着陈大少爷的下颚,将小陶瓶里的药水灌进了陈大少爷的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