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清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安琪正亢奋不已,“哎呦,这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了?”
“瞎说什么啊!”戚清难得的红了脸。
“人证物证俱在,还瞎说?”安琪啧啧几声,“众目睽睽之下都抱在一起了啊,难不成是在进行业务交流?”
戚清瞪了她一眼,却没什么威力。
安琪又神经病似的笑了几声,完了之后神色暧昧的碰碰她,“怎么样,有没有小鹿乱撞的感觉?”
戚清无奈扶额,胡乱应付说,“什么小鹿,一群草泥马还差不多!”
住在这家酒店的无一不是衣冠楚楚,哪怕内心藏着一群怪兽,外表看上去也是光鲜亮丽,可戚清和安琪两个均是衣衫凌乱,头发糟乱如鸡窝,更有一个人脑袋上还缠着纱布,胸前衣襟和大半个袖管上满是干涸的血痕,着实夺人眼球。
俩人战斗了大半个晚上也是累了,懒得装模作样,就这么坦荡荡的踩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对周围投过来的各色视线视而不见,然后泰然自若的等电梯。
“不要不承认嘛,”电梯缓缓上升中,安琪语重心长的说,“季尚成这个人呢,看着有点花,其实大家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见他身边出现过雌性动物么?听圈里的人说过他的绯闻吗?这么个花花世界,守得住的男人不多。”
戚清忍不住反驳,“他傻么,真有了奸/情还四处乱说啊,有人知道才怪!”
“这话不是味儿了啊,”安琪正色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咱们这个圈子的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为了打击同行什么损招儿都使得出来,如果季尚成真有作风问题,早八辈子就被人揪出来公之于众了,还瞒得到现在?”
说着,她话锋一转,“哎呦不对哦,要放在往常,你可不会顺着我的话往下走,果然还是怦然心动了吧?”
戚清不由的笑出声,“什么怦然心动,你以为写小说呢?又不是心脏病,你倒是怦一个给我听听。”
安琪咯咯笑了几声,最后怎么听怎么像老母鸡,笑完了又开始疯,“这个简单,你对我壁咚一下,我都能把你震聋了!”
戚清让她逗乐了,刚跟着笑了几声又痛呼出声,“不行不敢笑,头疼头疼。”
安琪赶紧凑过来,拨拉开她的头发看,“好悬好悬,没出血。唉,便宜他了,秃了一块呢。”
为了方便缝针,医生就给戚清把伤口那一圈的头发给剃了,这会儿正溜光水滑呢。
戚清哼哼两声,突然反手抱住她,特别深情的说,“谢谢你,安琪,你为我打架,我老感动了!”
安琪噗嗤一笑,也抱住她,丝毫不落下风的跟她飙演技,“你折磨人的小妖精,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再试图从我身边离开!”
话音未落,后面就是哐啷一声,俩姑娘齐刷刷回头,跟一个面红耳赤的小哥儿打了对眼儿。
那人悚然一惊,慌忙站起身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什么,啊不,你们继续!”
说完,搂紧公文包一溜烟的跑了,光看背影都能看出满票惊悚来。
戚清和安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齐爆出惊天大笑。
今天出了这么多事,俩人都有点睡不着,有选择性的洗了澡之后就躺在床/上闲聊。
“清清,咱说真的啊,”安琪双臂交叠枕在脑后,高高的翘着二郎腿,很严肃的问,“你对季尚成到底什么感觉啊?”
现在一听这个名字,戚清脑海中就自动播放“以后我来保护你”,真是惊天动地。
她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哀嚎一声,“啊啊啊我不知道!”
安琪笑,“不知道,就是有感觉了,只是你不肯承认而已,要真没感觉的话,你在第一时间就否认了。”
戚清纠结许久,转移话题,“安琪,你相信爱情吗?”
她从来不是个信奉爱情的人,更何况从业这么多年一来,见多了貌合神离,见多了同床异梦,由爱生恨最后反目成仇的更是不计其数,她甚至早就做好了单身一辈子的打算,或者不幸的话,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死于意外……
可谁能想到,竟然就跳出这么个人来,明确表示要追自己?!
“唉,”安琪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儿,抱着枕头叹气,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床单,“我也不知道。”
她对爱情也没太大期许。
安琪曾经在网上跟一个做设计师的男人聊得很好,两人有大幅度重合的兴趣爱好,谈了几个月之后就见了面。
那是一个很是英俊成熟的男人,文质彬彬,稳重中又带点诱人的孩子气,安琪几乎是第一次见面就沦陷了,回来之后激动万分的说,哪怕对方明天就要求结婚也没关系!
结果还是戚清不放心,背地里查了下,发现那家伙竟然同时交往着多达八个女朋友!
盛怒之下的安琪搞到了其他人的联系方式,约了时间,九个姑娘一起去渣男的工作单位将他抓了现行,甚至被堵到的时候,那个男人还在跟前台小妹调/情。
因为证据确凿,渣男的行为影响太过恶劣,不仅当天就被辞退,更是因为名声败坏在当地混不下去,打包着铺盖卷远走他乡……
两个姑娘聊天一直聊到凌晨,这才因为抵挡不住滚滚而来的睡意,胡乱的闭了闭眼。
当清晨的阳光不留情面的落到脸上,安琪非常不开心的哼哼几声,随手扯起被子蒙在脸上,嘴里还嘟囔,“亲爱的,拉窗帘拉窗帘。”
同样四仰八叉的戚清迷迷糊糊的砸吧下嘴,刚要习惯性的去抓头发却又生生停住。
卧槽好险,差点就抓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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