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梵痞痞一笑,低头,低哑着声问:“你这样安然的躺在我的怀里,就不怕我把你怎样?”
是不是对他太过于放心了。
楚千绝知道,他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了解,她揪着他的衣领,一手在他光滑的胸~口摸了一把,很淡定,很坦然的说:“我一直都以为我们是好姐妹的。”
好!姐!妹!
“楚千绝你……”楚梵磨牙将她扔下了怀抱,不过手还是扶着她,她安稳的站在地上,与他手拉手,到是有一些像跳现代舞一般。
楚千绝见他怒气冲冲的模样,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可是笑了两声,晚上喝的酒在胃里翻滚,她跑到一旁,蹲下:“呕……”
“你怎么了?”
“呕……别过来,呕……”
楚千绝吐的七荤八素,把今晚吃的东西,连带着昨天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楚梵从怀里拿出手绢,递到她的面前:“我忘记你喝了酒,不能动作太大。”
楚千绝背对着他摆摆手,好一会缓了过来,她起身:“这样吐一下,整个人也清醒多了,人也好受了。”
“晚上为什么喝这么多酒?”这已经是第几次问了楚梵自己都不记得了。
楚千绝手做拳头状轻咳了一声,擦擦嘴,说:“跟傅明炫,还有苏恒墨,还有一位叫做缨宁的。”
“你今晚不痛快是因为苏恒墨和缨宁对吗?”
最近苏恒墨跟缨宁走的很近,他早有耳闻,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跟她说。
楚千绝楞了一下,疑惑的问:“我今晚有不痛快吗?”
“那你为何喝这些酒,糟践自己。”
“你要~我说实话吗?”其实她不是因为苏恒墨和缨宁,不是因为那一个人,而是因为身边所有认识的人。
楚梵蹙着眉:“你说的好像跟我有关似得。”
走了几步路,楚千绝直接坐在了路边的台阶上,双手环抱着膝盖,抬头凝视着对面的布庄,一头柔~滑的发洒落在肩上,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我见犹怜。
“傅明炫是我那次进宫在皇宫认识的,那一次真巧遇上他发病,我也凑巧救了他,然后……(此处省略十九万字)……之后我带着溯溯去他那边的时候,他竟然跟我说不认识溯溯。”
楚梵问:“那你今天怎么知道他在撒谎了。”
“因为苏恒墨对他的恭谨。”想到苏恒墨这个右丞相都对傅明炫如此恭谨,她的确不得不怀疑他的身份了。
楚梵毫不吝啬的夸赞道:“你很聪明。”
楚千绝不接受这样恭维,继续的说:“吃饭的时候我就在想,身边看似纨绔的你,温暖的冰雪,傻傻的楚寒溯,还有病弱弱的傅明炫,还有借着我想~要靠近你的苏恒墨,每一个人我都好像不能相信,却又不得被你们绕在这个圈子里走不出来。”
听到这样的话,楚梵的心里,有着小小的失落感:“为什么我是不能被相信的。”
楚千绝闻言这话笑了,斜睨着他:“我能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