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太白黑着脸端着一盘糖醋鱼走了。天帝赏赐,不敢不要,但一盘鱼能抵得上他的一只羊么。显然不能,可是有什么办法,就算他笃定那羊就是他的,有证据么,没有证据,说个毛线啊。
太白走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了我三眼,我只觉得后背嗖嗖的刮冷风,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等太白出去后,天帝笑眯眯的冲我招招手,“你过来。”
我又吓了一哆嗦,那张笑脸比冷脸可怕多了,我总感觉那下面是一个个深不见底的陷阱。我不敢露出恐惧的样子,还要笑呵呵的凑过去。
“陛下,您还需要什么么?”
天帝指指还剩下小半的烤羊,“这羊真是我家院子里的?”
“真是,陛下,您也知道,我刚来不久,又是路痴,什么地方都没去过,我一出去就会迷路。这一点米粒可以做证,我真的是路痴,所以我怎么能跑到太白上仙哪里去抓羊呢。再者我压根不知道太白宫在什么地方啊。”
天帝满意的点点头:“说的也是,太白距离我这里少说也有几百里路,你就算是赶过去抓羊,也不可能那么快的回来。看来这羊确实是我家院子的。”
天帝稍作停顿,微笑着问:“这样是黑的还是白的呀?”
这啥意思,我怎么看他的心里装着可怕的算计呢,琢玉说了打死都不能承认的,所以就算太白不在,我也不能说实话。
“是白色的,纯白的,跟棉花团似的。”
“哦,是纯白的,不是五彩的么?”
我就知道他在诱供,可惜我早有准备,姐就不上当,“咦?这世界上还有彩色的羊么,我没见过啊,一定很好看,在哪里能看到?”
天帝咂吧了一下嘴,嘿嘿笑:“我随口说的,啊,对了,你的手艺真不错,只是怎么把脸给蒙上了?”
“做鱼的时候没小心,被油烫伤了,不知道会不会毁容呢。”我故作惆怅的叹口气,“如果我毁容了,陛下千万不要嫌弃我啊。”
天帝略显尴尬的看向琢玉,意味深长的说:“不知道琢玉上仙会不会介意呢?”
琢玉的玉白的脸微微一红,只是瞬间就恢复了正常颜色,“陛下仙侍,介不介意也轮不到我啊。”
“呵呵,真的么。不知道刚才谁看见太白火冒三丈的样子,心慌慌呢?”
“陛下何出此言,太白上仙有刁难新人的意思。我作为领她进入陛下大殿的人,怎么能不为她担心一下。太白上仙为人陛下最清楚,不是我背后说他,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几十万年了,整个天界谁人不知。
小语刚来什么都不懂,成了陛下的仙侍,如果陛下不多多照拂,你让她如何在这天界平安的生活下去。”
“你如此关心她,不如领回去了。”
“陛下何尝不知,这是她的选择,我也不舍得的。如果陛下真想将她还给我,我一定双手接着。有个会做饭,会泡茶的丫头在身边伺候,不知道是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福气。”
天帝眼珠一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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