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飞虹剑如同皮带一般柔软,又是惊奇又是稀罕;刚刚是万般无奈,这时要她拿着当拐杖使却怕伤了宝物,便将飞虹剑扎在腰间.银链挂在脖颈上,手脚并用的爬起来。
山顶之上四季有风,万芳芳不禁打了个冷颤、感觉身上的衣服都要冻冰了,连忙步履蹒跚的向大屋走去。
走近方知,那些屋子都是用白色石料砌成的,屋顶下面可能也是木料、居然也是翘脊飞檐气势如虹。那大屋像是个小宫殿,屋门也是又高又大,万芳芳心里暗想:这老头也是真怪,在什么地方住不好、偏偏找了这么个又高又冷的地方?怎么睡觉啊?没病也能冻出病来。
万芳芳艰难的跨过二尺高的门坎走进大屋之内,奇怪的是屋子里竟然很暖和、和山下的温度一样。
万芳芳见屋中摆着紫红色的木桌木椅,墙上挂着许多长幅字画、那些字写得很潦草一时看不清写的什么;万芳芳惦记着北斗星的情况也无心细看,四下找寻却看不到窦天威和北斗星的身影。
“窦前辈...。”三个字一出口万芳芳自己吓了一跳,不知怎么声音突然变得嘶哑、微弱,自己都几乎听不到。
“姑娘...我和星儿在楼上,屋子右后方有自动楼梯。”窦天威那苍老的声音从上方落下。
万芳芳按他所说来到大屋的右后侧,那里有一个七尺高、四尺宽的方形木柜,万芳芳踏进去、那大木柜便自行向上升起。
转眼间,万芳芳便来到楼上,这里和下面同样大、只是屋顶要矮一些;房间里一应家具俱全,四面都是玻璃窗、映得房间里明亮异常。
屋中靠后的位置摆放了一张硕大的红木窗,此时的北斗星赤.裸了上身坐在床上,窦天威则坐在他身侧、一手贴在他后心一手放在他头顶之上;两个人的头顶都有白色的雾气升腾,万芳芳虽然不懂也知道窦天威是在为北斗星治伤、便立于一旁静观。
过得片刻,窦天威头顶的白色雾气越来越浓、直直的升起四五尺高还凝而不散;忽然之间窦天威低喝了一声,北斗星随即张口吐出一大口血水。那血水不是鲜红之色、有些发紫发黑,其中还有几块半凝的血块。
万芳芳急切的问道:“窦前辈,北大哥怎么样?”
窦天威将北斗星缓缓放倒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好,才说道:“没事儿了。这若是别人受了巴布德力这一拳非死不可,但是星儿的内力颇为奇怪、我都没见过...哦,我一会儿再喂他吃些丹药,休息几天就好了。”
“噢...那可太好了。”万芳芳担心一去,忽然全身发软坐倒在地上。
“哟...你这是怎么了?”窦天威赶过来。
万芳芳缓缓摇头,“没事儿...就是有点冷...还累...。”
窦天威见她脸色涨红、双目无光便知道原因了,连忙把她也扶到大床上躺好;转身取来一只玻璃小瓶、倒出五颗如黄豆般大小的东西,让她用温水吞服下去。
万芳芳看那几颗小东西像血一般红,不禁有些犹豫。窦天威笑着说道:“吃吧,太爷爷还能害你吗?你吃下去就好了,这可是好东西。”
万芳芳便闭了眼睛扔进口中,急忙喝水送下去。
窦天威又给北斗星也服了几颗,才说道:“姑娘,你和星儿好好睡一觉吧!醒了就好了。”
“可是...?”万芳芳迟疑的说道:“都前辈,我...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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