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同样在小的宅子,禾兴可能只有百两,在良城却是上万两都买不到!
这么想着,许琴心疼无比,她才不想花什么银子买宅子呢,她想白得一套宅子。
“呵、呵呵。”
今天受了大刺激,又觉得损失惨重的许琴对着叶寒萱差点就笑不出来。
哪怕现在许琴笑出来了,这个笑也假得厉害,比皮笑肉不笑还难看。
“是吗,要真是这样,可是让四爷多费心了。”
许琴深吸了一口气,不行,今天这个亏,她绝对不能白吃。
想让她拿银子出来买宅子?
做梦!
要是非从朝阳府里搬出去不可,那么四爷的人一领她去看宅子,她就直接占了宅子,不给银子。
到时候,一旦有什么事情,她就往叶寒萱这个死丫头的身上推,实在不行还有四爷呢。
她就不相信,要是她对四爷说,那座宅子是叶寒萱送给她们的,四爷还会问他们要银子。
这么一想,许琴痛得快要晕过去的心才好受了一丁点,然后踉踉跄跄地离开叶寒萱的院子。
“呸,竟然敢算计我家小姐,什么东西!”
看到许琴总算是走了,石竹哼了哼,然后用力地擦着许琴坐过的凳子,觉得太晦气:
“小姐,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小姐,你说这事儿江大老爷知不知道,跟江大老爷有没有关系?”
“怎么可能没有。”
叶寒萱笑了笑,也不阻止石竹嫌弃许琴的举动:
“我那位大舅舅可是难得一见的聪明人,要是他把心思用在正道上,不愁没有出路。
要是他用在邪门歪道上,一般的人也只能被他耍弄、欺骗的份儿。
别看这个大舅母算盘打得挺精的样子,可是在人情事故上,这个大舅母是真不怎么懂。
反倒是我那个大舅舅,心里揣着明白当糊涂,就为了蹭便宜,蹭关系。
所以今天大舅母来此的一番作为,我猜我那位大舅舅一定知道。”
“这……”
听了叶寒萱的话,石竹是一点怀疑都没有,越是如此,石竹才越是惊叹江天龙一家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种份儿上。
合着江天龙跟许琴乃是一丘之貉,怪不得能做夫妻那么多年。
就像叶寒萱猜的那样,今天许琴捧着那个盒子去找叶寒萱的事情,江天龙是知道的。
“怎么样,东西送出去了?”
江天龙眸光一闪,打量着许琴的脸色。
看到许琴的表情并不是十分好,江天龙皱了皱眉毛:
“怎么,萱儿没肯收那支金钗?”
这不像是外甥女的做派。
“不敢?”
听到这两个字,许琴夸张地瞪了瞪眼睛:
“就那个见钱眼开的死丫头看到那么好的东西,哪管送她的是不是穷亲戚,收得不要太痛快。
你还让我跟那个死丫头好好处,你看看这个死丫头做的事情,太不漂亮了。
明明她手里有那么多的银子,她怎么就有脸收我们家的东西。
什么朝阳郡主,医药娘娘,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