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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情况,叶寒萱就不得不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伺候叶寒萱的鹿鸣。
可以说,自打住进荣庆王府的第一天起,也就一个鹿鸣的存在,让叶寒萱觉得特别奇怪。
“大少夫人,奴、奴婢又有什么不妥吗?”
被叶寒萱一盯上,鹿鸣的心里就发毛,已经无法再像以前一样保持冷静了。
鹿鸣可以十二分的肯定,大少夫人已经猜到她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不同的是,一开始,大少夫人虽然猜着一点,但是并未对她怎么样。
可是自打那次以后,大少夫人总是用这种幽深的目光望着她,望得她心虚。
鹿鸣表面上的冷静自持,其实也只有骗骗一般的人而已,鹿鸣自己清楚,她心里到底虚不虚。
“你觉得你有什么不妥吗?”
叶寒萱笑笑,就跟逗弄老鼠的猫儿一样,没直接回答鹿鸣的话,却是反问了鹿鸣一句。
“大少夫人,您有什么话,要不直接说?”
鹿鸣试探地说了一句。
她伺候大少夫人那么久了,但大少夫人像今天这种情况,似乎还是第一次出现。
“我问,你会说吗?”
叶寒萱挑了挑眉毛,好笑地看着鹿鸣。
“若是奴婢知道的,能说的,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鹿鸣讨好地对着叶寒萱笑了笑,表示她是一个非常听话的丫鬟。
“这样啊。”
叶寒萱眸光一闪:
“鹿鸣,你在荣庆王府做事已经有几年了?”
“回大少夫人的话,奴婢乃是荣庆王府的家生子。”
“家生子?”
听到这三个字,叶寒萱越发惊讶地看着鹿鸣。
一般来说,家生子对主子家的忠诚,非一般奴才可以比得的。
鹿鸣背后的那个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连荣庆王府的家生子都能买得通,这种人,果然只能用“可怕”来形容。
“你若是家生子,那么便是在荣庆王府中长大的。
你觉得这个荣庆王府怎样,你的其他主子又如何?”
叶寒萱看着鹿鸣,说话的语气就像闲聊一样,事实上,叶寒萱还真没想从鹿鸣的嘴里挖到什么。
要是有什么能说的,照鹿鸣第一天出现的情况,鹿鸣肯定早就想办法告诉她了,哪里用得着她来问。
“荣庆王府怎么样?
恕奴婢有些糊涂,听不明白大少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鹿鸣表示,就在大少夫人这话一说出口,她的脑子里直接打起了一个死结,解不开了。
“听不懂就听不懂吧,也没巴望着你回答。”
叶寒萱叹了一口气,一双眼睛倒是没有继续揪着鹿鸣不放,但心里的算盘却是没有停下来。
“……”
鹿鸣扯了扯嘴角,算了,只要大少夫人肯放过她,至于其他的,她也管不了许多:
“大少夫人,别的倒是没什么,只不过王妃的面前,您还是少待待。
毕竟四爷并不是王妃的亲子,王妃待四爷与您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