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眸光闪闪,充满了算计不及叶寒勇那么干净明朗的叶寒承,叶纪谭皮笑肉不笑地回问了一句。
“侯爷,所有的一切都是妾身不好。
妾身已经知错了,侯爷,你给妾身一个改过的机会吧。
以后妾身绝对不会如此了。”
这个时候,柳轻烟非常舍得下脸,跪在了叶纪谭的面前,只希望叶纪谭可以原谅自己。
“红杏出墙的女子,要不该苟活于人世。
既然你如此贪生,不知自爱,以后便滚远一些,为奴为婢吧。
本侯不屑要已经脏的女人,太恶心了。”
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柳轻,叶纪谭没有丝毫嘴软的地方,近带刻薄地说了一句。
“喝!”
柳轻烟脸色一白,差点跪不住,软瘫在地上。
对于当初红杏出墙一事,离开景博侯府的时间久了,也没人在自己的耳边提起,柳轻烟一起想遗忘。
甚至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之下,柳轻烟觉得,此事已经成为过去,已经没关系了。
现在听到叶纪谭旧事重提,柳轻烟才想到,像这样的事情,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过去”。
她觉得自己很好,没什么问题,可是叶纪谭不这么觉得,不想要她了!
大禹朝对女子的贞操还是极为看重的。
如果说,柳轻烟是寡妇再嫁,那么,自然是没有人说柳轻烟的闲言碎语。
问题是,叶纪谭好好在活于人世,柳轻烟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红杏出墙。
若是叶纪谭强势一点,就算柳轻烟没有被浸猪笼,柳轻烟也该被活活打死,
然后用草席裹一裹,直接丢到乱葬岗之中,从此以后,景博侯府就没有柳轻烟这个人。
而叶寒怜和叶寒承的生母,也不再是柳轻烟,他们与柳轻烟将不再有半点关系。
只不过,叶纪谭不在意柳轻烟,也不在意叶寒怜这双儿女了。
上辈子,叶纪谭能对叶寒萱与叶寒勇多漠视,这辈子对叶寒怜跟叶寒承,自然也能做到如此地步。
既然已经不在意了,那么叶寒怜与叶寒承有那么不堪的一个生母,叶纪谭又怎么会在意,为他们筹谋未来。
叶纪谭放任他们母子三人继续在一起,就是已经表示,他不会再管他们三个人了。
叶寒承只要有柳轻烟这种不知廉耻的生母一日,他这辈子都别想娶个好人家的女儿。
日后叶寒承能议亲了,不是叶寒承挑别人,而是别人挑叶寒承。
只不过一点,柳轻烟跟叶寒承因为叶寒怜嫁给果郡王的事情全都忘记了。
“爹,姨娘其实真的已经知道错了,你真不能给她一次机会吗?”
说着,叶寒承直接对叶纪谭跪了下来。
经过这些日子,叶寒承已经完全清楚,有没有叶纪谭这个亲爹的差别,到底有多大。
“姨娘只是一时犯了糊涂,她已经受到惩罚了,爹,你就原谅她吧。”
说着,叶寒承直接给叶纪谭磕起头来。
他只有让爹跟姨娘之间恢复以前的关系,他才能是景博侯最宠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