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话,那么就是三个人都不幸福,而且一样要辛苦。
这么一比较,叶寒勇觉得果然自家姐姐做的决定,才是最正确的。
“麦冬,你觉得我是一个守得住话的人吗?”
晚上想好了一大桌的菜之后,听说儿子已经回院子休息了,江紫苏便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只不过一想到儿子刚才说的不要命的话,江紫苏的一颗心还是“卟卟”跳得厉害。
看着在自己身后伺候着的麦冬,江紫苏忍不住问了一句。
麦冬倒茶的水顿了顿,然后奇怪地看着江紫苏问道:
“夫人指的是,你要对谁保密?”
“这有什么区别吗?”
江紫苏眉毛一抬,不明白地看着麦冬。
“自然是有区别的。”
麦冬点点头:
“奴婢在夫人的身边也伺候了好些年了,不提当初在侯府的日子,
自打夫人遇上了卫夫人之后,夫人除了与王妃、少爷无话不谈之外,就数与卫夫人的关系最为亲近。”
当然,除了王妃与少爷,直到现在,夫人也只与卫夫人一人亲近过。
“卫夫人待夫人好,所以夫人亲近卫夫人,也是极为正常的。
平日里,夫人很喜欢与卫夫人聊天,更是会不自觉地把以前的事情都告诉卫夫人。”
说完,麦冬咽了一口口气。
至少就她一直的观察,夫人与卫夫人之间,当真算得上是无话不谈了。
“当、当真如此?”
听到麦冬的说法,江紫苏顿了顿,有些不敢相信麦冬所说的情况,都是她之前做出来的。
她当真与卫姨竟然好到如此地步,什么话都能跟卫姨说吗?
这么一想,江紫苏就开始有些苦恼了。
原本儿子说她,别告诉是她自己先忍不住,把之前的话说给了卫姨听,她还不信。
她怎么可能把儿子这种话说给卫姨听,这不是在给儿子找麻烦吗?
要是没什么情况,儿子的那些话,可以用童言无忌四个字,直接带过了。
可若是真遇到什么情况,那么就儿子之前几句话,完全会给儿子招来杀身之祸啊。
这么想着,江紫苏心尖儿一颤,恨不得拿针把自己的嘴干脆缝起来算了。
“夫人,怎么了?”
看到江紫苏一副若有所思,又带苦恼的样子,麦冬小心翼翼地看着江紫苏,问了一句:
“夫人可是遇到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了,不如说出来,奴婢也帮夫人一起想想?”
“麦冬,我跟卫姨在一起的时候,当真有那么藏不住话吗?”
江紫苏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了。
“这个啊。”
麦冬笑了笑:
“说句实话,这些年来,除了王妃与少爷,卫夫人是第一个与夫人最为亲近的人。
对于夫人来说,卫夫人乃是亦师亦友,夫人难得能遇到一个说话的人,自然是比较交心。
不少事情,甚至不需要卫夫人问,夫人你总是不自觉地自己就说了出来。”
麦冬的说法,叫江紫苏彻底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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