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怕你动气,气坏了身子。那齐婥不好,往后咱们就再也不见她便是了,原本我是为了让你出气,你可不要动了真气反而对自己不好。”
“我知道。我哪里是那么愚笨的人?”齐妙笑吟吟的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今天将憋闷多年的火气都发出来,我心里也着实十分畅快,齐婥也是可怜人,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做过的那些好事我忘不了,却也不至于一件件都报复给她,总之,以后只要她别来招惹我,我照旧不会主动去招惹她的,就各自安生的过日子吧。”
白希云闻言,上前一步怜惜的将齐妙揽入怀中。她是一个如此懂事,又如此倔强的女子,她善良,却不愚善,不会像那些多愁善感悲春伤秋的女子那样一味的为了装模作样而委屈了自己。他觉得,自从与齐妙在一起,他每天的日子过的都十分开心。
齐妙靠在白希云的肩头,感受着他环抱着自己时小心翼翼的动作,还有他身上带着要香味儿的温暖体温。齐妙觉得这一生有这么一个人无条件的宠爱着自己,疼惜着自己,她就已经知足了。至于那些个没事出来蹦跶的小喽啰,她也都不想在意了。若是他们不来找麻烦,她也就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她只想这样与白希云相守下去,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
“夫人。”
外头有婢女来回话。
齐妙道:“进来说吧。”她退出白希云的怀抱,与他一人一边坐在炕桌的两侧。
玉莲进来,行了一礼,笑道:“人已经亲自送回去了,只不过还没有走到齐将军府,迎面就遇上了齐将军。奴婢将话回明白了,就将人交给了齐将军。听齐将军说话的口吻,好像是齐二姑娘是自个儿偷偷跑出来的,齐将军言语中还提到什么‘逃婚’这一类的词。”
齐妙闻言和白希云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有一些明白了。
怪不得齐婥好端端的会来他们府上,原来是齐将军在广恩伯之后又给她觅了良缘,可齐好根本不愿意。
就是不知道齐将军为了自己的事业前途,能将女儿嫁给个什么样的人才罢休。
白希云摆手挥退了婢女,待到屋内无旁人时才道,“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
齐妙纳闷道:“你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将事情打探清楚啊,至少看看齐将军到底是打算将齐婥嫁给谁,才会激起了齐婥今日的行为。”
白希云说话很讲究分寸,知道齐将军到底是齐妙的生父,是以对他在怎么有意见,也绝不会当着齐妙的面儿说半个齐将军的不好。无论任何时候,对齐将军的行为,白希云都能本着客观的态度来面对。
齐妙知道白希云聪慧,做事又有分寸,自然乐得丢开手,就禁不住笑着道,
“反正往后不论我遇上什么事,只要是我不喜欢的就都丢给你去做。”
“那是自然,你若真能那样我可就谢天谢地了,为你做事,为你遮风挡雨都是我的荣幸。”白希云笑的温柔。
这人可真是,怎么甜言蜜语张口就来,草稿都不打一个。
其齐妙脸上绯红,叹息道:“你这样宠着我,可是会将我宠坏了的。”
“我不宠着你还宠着谁 ?能将你宠坏了自然是好,那样你的心里眼里就永远只能有我一个,无论是旁人谁想要追求你,你都无法忍受,因为他们没有我这样宠你。”
“嘴巴像是吃了蜜一样甜。”齐妙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之间顾盼神飞。
白希云眼眸一暗,食指轻轻抬起齐妙的下巴,俯身印再她的唇上,喃喃道:“让你尝一尝,是否真的是抹了蜜。”
二人唇舌交缠,一种甜蜜温馨的气氛就那样在屋内充盈着,片刻后,齐妙身子发软的靠在白希云怀里,白希云这才道:“不是我抹了蜜,而是你吃了蜜。怎么这么甜,嗯?”
“坏蛋。”齐妙绯红着面颊白了他一眼。
二人如此如胶似漆之时,外头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齐妙一愣,抬头看向白希云,白希云显然也是听见了那脚步声了,扬声问道:“怎么回事?”
外头玉莲急匆匆的道:“大人,夫人,白老太君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来了,这会子被咱们的人请到了前厅吃茶,看那样子就来者不善,奴婢赶紧跑了回来,请您的示下,到底是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