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映莲是急的直跺脚,越发肯定林花枝瞒了她什么。
“不可说,不可说。”林花枝就是不说,只让杜映莲耐心等几天。
初七那天,管事急急忙忙进了东院,一脸紧张不安:“老爷,不好了,叔公老爷来了。”
林花枝这时正好有事和严少白说,一听管家的话,一丝笑悄然爬上嘴角,不过随即就皱起了眉头,看着严少白的眼神又深了几分,不知她想些什么。
严少白是半天说不出话,一听是叔老爷来了,他眉头就一直紧锁,脸色也越发阴沉了。
“老爷。”久久不见严少白说话,林花枝轻唤了他一声。
严少白吐出一口气,才道:“快请叔公。”说完,他一脸忧心仲仲的出了东院。
林花枝也只犹豫了片刻,就疾步跟上,尾在严少白身后。
半路上,遇到匆匆而来的杜映莲,她也是一脸惊讶,不解的问严少白:“真是叔公来了吗?真的吗?那可糟糕了。”杜映莲脸色此时只见苍白与紧张,看了看严少白,又看了看林花枝,显得很不安。
走在林花枝身旁的如意也在小声嘀咕:“宗族的人怎么会这个时候来?而且还是叔公老爷,唉,他老人家来江东府,恐怕咱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说完,如意重重的叹了一声。
林花枝默然,虽说一开始就料定宗族会派人来,可是她绝没想到会是叔公亲自来,不光是严少白吃惊,连她也吃惊呀。
正屋里,一老者眯着眼坐在正座上,他穿着玄色的长袍,衣领和袖口处用细银线绣出大片云纹,头发眉毛俱白,远远看去,就有一种拒人千里的感觉。
严少白在门口停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缓步走了进去。
离那老者三步,严少白躬身一揖,嘴里道:“给叔公请安。”说完,跪下行了大礼。
杜映莲也忙跟着严少白跪下,这里里外外的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
屋子里安静极了,叔公没发话,谁都不敢起身。
隔了半晌,才听叔公淡淡的说了一句:“起来吧。”
严少白和杜映莲才赶忙从地上起身,静静立在一旁,等叔公发话。从头到尾,叔公的眼睛一直没睁开。
这时,翠双端来热茶,站在外面却没敢进去,见林花枝站在一旁,忙把茶盘往她手里一塞,翠双小声道:“花枝,把茶送进去。”
林花枝没有拒绝的余地,事实上没有人愿意顶替她。
左右看了一圈,林花枝也只得僵着步子端着茶走了过去。
她把茶小心放在案几上,不敢发出一点动响。她屏住气,正准备悄悄退下,不想叔公突然睁开了眼,问:“这是什么茶?”
林花枝抬头向严少白看去,严少白是一脸茫然,这也不怪他,茶是下人送上来的,他自然不知道这里面放了什么。
林花枝看了一眼茶碗,茶碗上盖着盖子,看不出里面的茶叶,她轻轻动了一下鼻子,然后低声道:“是云顶雾茶。”
叔公难得的点点头,瞅了一眼严少白,目光一转,再问:“你是杜怀山的女儿吧,我见过你。”
杜映莲一听叔公叫她的,忙上前,垂首道:“是,叔公。五年前您做大寿时,我随家父一同去过金风府。”
叔公轻叹一声:“我还记的那个时候,你跟在素月身后,小小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出。这一眨眼,就五年过去了,你都长成大姑娘了,你父亲可好?可许了人家?”
“回叔公的话,家父身子安好,劳烦您记挂。我……我还不曾许配人家。”说到后面,杜映莲声音越发小了,不由的,她看了一眼身旁的严少白。
“叔公,您老人家大老远来,一路上辛苦了。院子已经着人收拾干净,我陪您过去休息。”严少白适时的说了一句,没问叔公怎么突然会来。
叔公坐着没动,听了严少白的话,哼了一声:“怎么,你是不欢迎我吗?我来了,你是不是不高兴?”
“少白不敢。叔公一路辛苦,我是担您的身子……”
不等严少白把话说完,叔公打断了他的话:“我的身子好的很,再活十几年都不成问题。严少白,你做了这等丑事,你眼里可还有陈家列祖列宗?”叔公厉声问他,眼睛紧紧盯着严少白。
林花枝有些担心的向严少白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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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李娜打比赛去了,希望她能得到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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