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尖叫着疯狂摇头“不、不要——”
白皙的手臂上全是摁压,允咬的红痕,就像雪中红梅,非常诱人。
男人眸光微暗,俯身吻上那些痕迹,继续用力开拓她的美好。这样的占有一直持续到身下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力气咛哼,男人才满足的释放一次。
雷擎苍扯着手臂躺在她的身边,暗垂的眸子落在她透白的脸颊上:“真是弱。”她全身沾滞着汗水,缓缓的张开眼睛,对上他的有些逃避:“放了他吧。
一听到她说这个,英俊的脸上立刻阴云密布,暗沉的声音如冷水灌下来,手指掐着她腰间的软肉:“怎么,看来我倒是温柔了,还有力气想这个?”
感觉到他的粗鲁,白露立马一抖,意识到什么,讨好的笑笑:“不是不是……你、你答应过我的呀……”
雷擎苍笑着没说话,手指捻弄着她的耳垂。
白露急了,怕他说话不算话,刚张嘴,又被雷擎苍吻住了,直接身子重重的压下来,大掌固定住后脑勺,呼吸越来越稀薄,白露本能的更加张大嘴巴,却便宜了男人的进攻。
*
凌晨,远山已经无法看清,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雷擎苍像一只潜入夜雾中的猎豹窜入水牢,牢里昏暗异常,几盏摇曳的灯泡在头顶似有若无的发着亮,肮脏的墙面上留着不知道是些什么秽物。
干涸的血迹已经成了黑色,宛若一个屠宰场。
水牢内部建造的非常粗糙,干地上放着座椅和刑具,其他地方全是过腰的水,水质极差,腥臭无比,昏黄的灯光下还能模糊的看到一些恶心的微生物。
雷擎苍像踢垃圾一样踢翻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肥胖的身子有半截泡在水里,伤口全部化脓,脖子已经直不起来了。
男人轻笑:“敢碰我的女人,我要你死都死不安宁。”
禾像是感觉到危险了一般,拼命的想要撑起身子,呜呜的张嘴哀求,可是喉咙口早就被凝固的血浆堵住他根本说不出话了。
雷擎苍狞笑着,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王,寒冷、血腥、暴虐、英俊……视人命如草芥,更何况这样的东西。
哑巴一样的咕噜声越来越响,禾吓得尿了出来,他上半身已经瘫痪了,只能直挺挺的平视没有办法抬头,可是那种散发出来的黑暗感简直就想本能的逃离。
“她说要放了你,看看我的小白羊多么善良……没有人可以伤害她,除了我。”
阴鸷残忍的目光吞噬着禾。
禾像个痴呆儿一样,呜呜的。满脸都是血,拖着沉重的身子想要往前逃,指甲已经被掀翻露出血肉模糊的肉,却像不觉得疼一样继续往前爬行,留下一道道血痕。
“咳咳——”
突然,水牢深处传来一阵咳嗽声,在空旷的空间里无线放大。
雷擎苍眼睛一眯,他倒是忘了一位‘老朋友’。
男人直起身子,后退两步直接一跃跃过水沟,对面的岸边石柱上绑着一个男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湿乎乎的一身显然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不久。
男人嘴唇开裂,满脸的污垢和血迹,显得非常落魄,看到雷擎苍倒是轻哼地笑了:“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