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水吧嗒吧嗒的掉,想努力站起来,却又是一阵疼痛,下身感觉有什么缓缓的流下来,又是一道冷风吹来,小腿打着颤,脚底板不知道怎么了也带着一股尖锐刺骨的疼。
扶着墙,一点一点的往前走。
这边附近都是别墅群,基本没什么人了,更别说过路的车子。
那股疼,越来越尖锐,膝盖忍不住发软,她明明冷的发抖却有冷汗从额间滑落。实在走不动了,浑身疼得她几乎快要晕厥,她慢慢的蹲在地上呜咽的哭泣着。
第一次显得那么无助,天地之中居然没有人相信她。
无力的讥笑着,白的快跟雪融在一起的肌肤冰冰凉,自暴自弃的继续喝着啤酒,头靠在灯柱上,神色开始有些恍惚了。
刺辣灼烧的滋味在喉咙口蔓延开来,皱着眉,她觉得隐隐作痛。
整一罐酒全部都喝了下去,白露浑身都热起来了。
可是好难过……她低喘着,眼睛干涸在脸颊上被风吹得又疼又冷。
喉咙至胸口,仿佛烧灼一眼,痛楚凶猛的折磨着她。
她咬着牙一手抱住灯柱一手按住自己烧烫的胸口,以为这样就能减少点痛苦。
风越来越大,空旷的马路渐渐隐在黑暗之中,路灯亮了。
昏黄的灯光夹杂着纷飞的雪花卷入白露的衣衫里,冷得她身子忍不住蜷缩起来,抖得厉害,痛的越发迷糊了,忽然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起来。”
她顺着声音抬头,是雷擎苍。
男人的眸光在看清楚她正脸的那一刹那,徒然变得幽暗,整个人显得阴沉森寒,相当慑人。
“谁啊?你是……谁?”白露冻得发白的唇低语。
男人霍得弯下身一把拉起她,大手用力,“你给我看仔细了,我到底是谁?”
白露眼睛都睁不开了,无力的浅笑:“带我走……”说完身子软绵的晕了过去。
雷擎苍目光森冷的接住她,抱在怀中,卡夫卡撑着伞为他打开车门,在跨上去的那一秒,他忽然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别墅,眼眸危险的眯起:“去给我查这栋别墅。”
“是。“
他在白露手机上安装了定位,知道她在这座别墅群里,但是来的目的绝对不单纯,不管因为什么,这世界能欺负她的只有他雷擎苍一个人。
当夜,白露便发起了高烧,一直昏迷不醒,身体滚烫的不像话,家庭医疗队在豪华的寝殿里进进出出,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紧绷住,动作小心又迅速,生怕一个不对惹恼了边上浑身散发着暴虐气息的男人。
雷擎苍站在床边,冷烈的眼神居高临下的俯瞰白露,一张俊颜僵冷得像覆上了一层寒冰。
眼睛汹涌着狂怒:“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
一声低吼,吓得主治医生一个哆嗦,盘子都差点拿不稳:“雷、雷先生,这个白小姐她情况有点严重,脚踝血液不痛,又来了月经贫血严重,体温又太高我们不敢一次性……”
“什么时候能醒?”不耐的打断,眼睛如快要喷火的雄狮一样盯着他,医生咽了咽口水,“对不起,这个还不清楚。”
“不清楚?”男人低笑了一声,手中的枪跟玩具似的就抵住了医生的额头:“如果第二天早上她醒不来跟我一起吃早餐,我就剁了你们。”
一群护士医生膝盖发软‘扑通’地跪在雷擎苍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