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小姐的手机可能是因为跌落水中,一起落水了。”卡夫卡顿了顿,继而目光有些冷:“还有最重要的,之前白露小姐说的‘哭声’,实际上是来自柱子后面的手机,根本没有其他人在哭。”
闪着阴光的眸,冷得慑人,他垫着步子走近跟半身瘫痪一样得白梦妮面前,还在燃烧的烟头夹在手上蹲下,“通过所谓的哭声,把白露引到那里?白梦妮,谁给你的胆子。”雷擎苍眼中的狠毒让白梦妮几乎要跪倒,承认乞求原谅。
但她知道,他们现在并没有证据!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就不能把她怎么样。
“雷总您、您冤枉我了……虽然之前我对姐姐做了些不太好的事情……但、但是,我那也是气疯了,我跟姐姐……啊啊啊啊!!!”还在燃着的烟头,看似冷漠但却十分用力直接摁在白梦妮裸露的脖子上。
她发出尖锐的哀鸣声,撕心裂肺,眼泪瞬间流淌而下,浑身就像被电击了一样剧烈颤抖,皮肤和高温的火接触,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焦灼的气味瞬间散发出来,雷擎苍深不见底的眼睛,划过一丝血腥。
白梦妮疼得在地上打滚,男人捻灭烟头随手跟垃圾一样扔到她的身上,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寒得令人发指。“你也不看看你什么东西,跟我玩障眼法?”
脖子上面的伤痕可能很厉害,白梦妮却不敢摸更加不敢看,她没有像这一刻那样恨白露,恨不得抽她的筋扒她的皮喝她的血!
她唯一的失策就是没有算到,她居然会游泳,从来都是懦弱到声音大一点就会缩着脖子的蠢货废物,居然他玛的会游泳!
应该早点弄死她,应该在老家就弄死她的!
仇恨就似毒瘤,在白梦妮发狂的心中一点点的放大,逐渐掩埋中一切心智,而她每一分疼痛就好像养分,促使它们滋生,膨胀。
直到这个毒瘤,如同无法拯救的病毒一样,融入到她的心脏里,全部变黑,支配着她。
“雷总,你真的……冤枉我了。”她伏在地上,仅靠十指攀爬,艰难的出声:“如果你确定,证据呢……我没有!我不承认!”
雷擎苍毫无温度的看着她,抬脚,用脚底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乌黑的脚印可笑的覆在脸上:“我会给你嘴硬的代价,希望你会接受。”
白梦妮扯嘴笑:“我随时恭候。”她就不信了,这次她毁了所有的证据,包括他们去找那些工人也没有用。
毫不知情的人,就算杀了他们也不会承认的。
*
雷擎苍在所有人不解、震惊的眼光下,一直在医院陪着白露。
甚至吃住都在那儿陪着,此刻就半靠在沙发上用电脑在处理文件,“雷先生。”院长带着几个护士进来了。
拿着一些药瓶和针剂,显然是要来扎针换药的。
“上次……她,咳,那个来了,不知道……”雷擎苍看着,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只是有些难以启齿。
院长看着这么一位世界富豪有些害羞的样子,了然的慈爱一笑:“您不必担心,白露小姐经期早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