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崴了一下!
噗通一下,她摔在地上,忍痛卷起裤管,脚脖子都肿了。
估计是摔到陷阱时扭到了。
她强撑着站起来,脚一落地,又是一阵刺痛。
正这时,一只手臂伸过来,扶住她,才免于她第二次摔倒。
男人盯着她扭伤的脚踝:“你这样走不出森林。”
“应该没事吧。”话音未落,身子悬空,她已经被男子横抱起来,朝旁边走去。
她醒悟过来:”我自己能走……你……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男人感受到她的挣扎:“怕我把你吃了吗?我要是想干什么,就不会救你出陷阱了。“
倒也是……梁安雅对自己的失态有些小惭愧,再没挣扎了。
人家只是好心,而且还救了自己两次。
男人走到一个光滑的大岩石边,把她放在上面坐下来,蹲下身,然后打开登山包。
里面很多户外应急的急救药品,他用喷雾剂喷了一下她的伤患,镇定住伤口,然后用白纱布包上。
她觉得胀痛缓解了许多,看天色更加黑了,有些心急,想跳下石头,尝试着走走。
脚还没落地,却被他摁回去:“你想瘸?”
她只得坐过去:“那怎么办?”
“起码得让药性浸进去,休息一两个小时。”男人的户外经验显然十分充足。
她没法子,只得坐在石头上。
男人用打火机点燃了一堆杂草。
昏暗的环境亮起来许多。
他静静地坐在梁安雅对面不远处。
可能是有了光亮,她心情平静多了,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对面的男人。
这男人也很英俊,却跟司御衡不一样。
司御衡散发着张狂不羁,毁天灭地的气势,根本不会顾忌什么,在他的世界,他便是王者。
这男人比较沉静一点,温和,内敛,看不出心思,仿佛一切沉淀于内。
“看够了吗?“男人突然开口,语气调侃。
梁安雅闹了个大红脸,忙收回眼神,随便找些话打破尴尬:“我只是有些奇怪……”
“奇怪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是华人?“刚刚这男人跟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中文,好像算准了误踩陷阱的是个华人。
以前在欧洲读书,跟她搭讪的西方男人一般会先问她是不是日本人或者韩国人,可能是欧洲的华人没有日韩多。
“我听见你喊救命两个字。“
梁安雅释然:“哦,原来如此……不过,没想到你会说中文。”
欧洲这边,并不是随便在大街上碰到一个人都会讲中文。
她还以为A国只有北冥堂的人说中文的比较多,没想到随便碰到个人,中文也说得这么好?
“很奇怪?”男人轻笑。“我也是上过学,读过书的。中文也算世界第二大语言了。”
说的也是,梁安雅有些尴尬:“……你叫什么?”
男人抬起褐色双眸,凝过来,声音如夜风一般轻柔却有力,令人安心:“你可以叫我费翰。这是我的父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