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没有搜出什么?”
“没有。”江苇儿道。
“你去歇着吧。”
“这次连累公子了,”江苇儿拱手弯腰道,“还害公子受伤,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青老交待。”
“我只是想还青老一个人情,你不必太介意了。而且是我自己临时改变主意,由我代你去。”
“您是因为内掌柜被抓进了马府,所以才改变主意的,对吗?我有些奇怪,内掌柜为何会忽然被抓进马府里?”江苇儿疑心道。
“马亦铭之前就想让越越去给他娘当厨子,今天一定是发现越越进了城,而我又没在身边,这才动了找死的念头。”寒拾将那块厚重的大理石在桌上重重地敲了两下,眼中迸出了两道寒光。
“内掌柜的和小七今晚去过马府,马亦铭会来找内掌柜麻烦吗?”
“你以为他傻?”寒拾冷蔑道,“你以为他敢把他今晚干的事儿说出来?他这会儿一定诚惶诚恐地躲在家里担心着,夏步青死在他家里,他该如何交待?杀了夏步青的人到底是谁,会不会找他麻烦?像那种胆小怕事的纨绔子弟不用去担心。”
“那内掌柜呢?今晚她认出你了吗?”
“没有。但明天你见了她……算了,这两天你最好别跟她碰面,省得她肝火又旺了。”寒拾说得有些无奈。
“是,我知道了,那我先告退了。”
江苇儿出去后,米和尚调侃起寒拾道:“哎哟,咋办呢?咋跟那只醋越越解释好呢?她居然疑心起了你和江苇儿,一气之下还跑城里来抓你现形了,你可咋应付好啊?”
“我也不明白她咋就那么不放心呢?唉……”寒拾略显疲惫地揉了揉鼻梁,叹气道,“好在今晚没出大纰漏,完好无缺地把她带出来了,不然我就罪过大了。”
米和尚收拾着那些包扎物件笑道:“女人都爱吃醋啊!这跟放心不放心没有任何关系,她们就天生爱吃醋,喜欢那口酸的。想不想我给你点建议?”
“说。”
“越越是吃软不吃硬的,你多哄哄她,这两天多陪陪她,把她心里那点疑虑打消了,自然就没事儿了。”
“哼,真的吗?”寒拾耸了耸肩,笑得有些无奈,“这只可是醋越越啊,不是你以前遇见的那些女人,真那么容易打发吗?”
米和尚一脸自信道:“女人归根到底都一样。拾儿,听我的没错,一个字:哄!”
翌日清晨,寒拾与越越的床帐内,寒拾忽然醒了,因为他感觉有什么硬的东西抵在了脖子上。睁开眼一看,原来是一只羊角。这羊角本来是一对,挂在墙上做装饰的,结果却被越越取了下来,左手一只右手一只,把自己弄得像个羊角大王似的。
寒拾打了个哈欠,微微笑道:“这么早就醒了?拿个羊角干啥?”
“难道你没觉得有一股杀气靠近?”越越动了动勾着寒拾脖子的那只羊角,故作目光幽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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