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任何一件事情冒任何风险,她只要待在这里,他便能护她一世周全。
除非,他死了。
他的确如宋如初所想,大致能猜到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白锦儿都能受重伤,证明小七一定危在旦夕。邀月想要除掉小七,是因为小七动了情,当初他们以为拿到落蕊镯,杀死宋严,就能向邀月求情。而如今落蕊镯在宋如初的,宋严暂时又没办法动。
他也注意过白锦儿身上的伤口,的确很像邀月的作风。可为什么要让重伤的白锦儿来找他,他依旧没想明白。
如今,也只能见招拆招了。以前他怕邀月会向宋如初动手,可山洞的事情过后,他便不担心这一点。毕竟,虎毒不食子。
宋如初见他在发呆,那着手帕在他眼前晃了晃道:“爷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和你说的,你听明白了吗?”玉爵天宠溺着摸着她的脸说道。
“大概吧!”宋如初眼珠子一转,模棱两可的说道。
“不能大概!”玉爵天严肃的说道。
“知道啦,爷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啰嗦。”宋如初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遇见你以后。”玉爵天道。
宋如初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笑了笑,她知道他是为了保护她,才不告诉她一切。既然如此,她何不享受这种保护。
没有什么事,是需要剖根究底的,如果有,那便是你不够爱他
君澜殿。
白锦儿迷迷糊糊的醒来过来,她薄唇轻齿道:“水……”
霍大夫此时正好去煎药,其他小丫头也熟睡了,只有迟未景一个人在瞎晃着。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现在这个时间点在二十一世纪可以夜场的开始,他这个夜店小王子,怎么可能这么快睡着。
他刚听见有人说话,便看到一个黑影从门后窜入,他修长的手指倒了杯水,给床榻上的女子喝下。
“爷,我就知道你会来。”白锦儿抓着玉爵天的衣袖,带着哗啦哗啦的泪水,失声哭喊道。
玉爵天眉间一簇道:“本王来,是因为本王想知道小七是否还活着。”
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不能不管不顾。
“爷现在还会在乎小七的死活吗?”白锦儿抿着唇,委屈道。
“你在乎吗?”玉爵天反问道。
“我……”
“如果你在乎,就不会让一个爱你的人,一次一次因为你陷入险境。从前本王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本王现在懂了,这将近半年的时光,让本王知道,真正在乎一个人,是不忍心让她受到半点伤害。”玉爵天说这话的时候,满脑子闪过的都是和宋如初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珍视这份感情,珍视她,超过了一切一切。
“没想到,爵爷也会说这种话。”白锦儿自嘲一笑说道。
玉爵天蹙眉,看着她白皙的脸颊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心中不由产生不好的预感。
白锦儿继续道:“可爷若想与宋如初厮守终生,会不会太晚了?”
这句话说出口,玉爵天心中一阵慌乱,就连躲在门帘后的迟未景都不淡定了。
好一个调虎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