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早先曦秀是知府家的小姐,我们不敢想,现如今,墩一可是主簿家的儿子,曦秀可什么也不是了。”
这话,周主簿冷哼了声,“就知道你眼光浅,别说以前墩一配不上曦秀,就是现在,只要何山兄愿意,墩一仍旧是配不上曦秀。”
周夫人越听越糊涂了,不觉问道:“这叫什么话,什么叫何山兄愿意?张大人可是已经故去了,你这说胡话呢吧。”
“我可没说胡话,何山兄虽然不在了,可他的清名政绩都在,不说这个了,单何山兄的同窗老师可都在朝呢,你想想,这是多大的门路?”周主簿看了眼迷糊的周夫人。
周夫人对外事也是知道点的,可她还是不能想象,这个怎么就能提升曦秀的身份了?不觉道:“曦秀可是女孩子,这些她用不上。”
就知道夫人不懂,周主簿解释道:“曦秀是用不上,她将来的女婿难道还用不上?且贤哥儿也十岁了,这孩子的聪慧可不亚于何山兄当年,好好读书,日后作为肯定不小。如此,你细寻思寻思。”
周夫人这下子是真服了,不觉看了眼丈夫,有些发愣地道:“你难道是冲这个?”
“说什么呢,我们家墩一若是读书的,你这么想还差不多,可墩一是读书考状元的料吗?”周主簿呵斥完,倒是静了下来。
看了眼有些赧然的夫人,他又带笑道:“其实我这么想也不差,我们定是会待曦秀好的,何山兄也放心,只可惜孩子的年岁不恰当。”
周夫人听了这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可也说不上来,只得叹道:“是呀,我们又不同其他人一样,真图张大人的人脉。唉,这孩子同我们家无缘,希望,她回乡后别遇到些不着调的伯父们,不然好好个大家小姐该给毁了。”
周主簿听了这话,倒是笑了,“这个不怕,我手里有何山兄给的书信,凭这个我就能做了曦秀的主。”
这下周夫人是真震惊了,不觉惊呼,“什么,张大人居然给你留了这么封信,也亏得张大人慧眼,相中了你,不然可不是害了孩子。”
说起这个,周主簿还是有些自豪的,“是呀,何山兄不是常人,胆魄眼光都超一般人,他既信我,便是我一生的责任。”
这话,周主簿说的激动真挚,周夫人听了也是默然。
周夫人见相公想起张大人又开始伤感,忙岔话道:“你不是说曦秀戏耍了许家吗,说说吧,究竟是个什么事?说了一圈的话,还没说到正点子上。”
被夫人一嗔怪,周主簿也回了神,想想当初满城寻查许管家的事,不觉发笑。
这次,别说许家被耍了,他们这帮人也被折腾的够呛,好在衙役们想着大人的好,都有股子热心。
乐了一气,对着夫人,周主簿也没多说什么细节,只将自己如何帮着张曦秀,查探许管家藏脏的事,简略地说了说。
就算是他说的再简单,也听的周夫人一惊一咋的,直叹张曦秀沉稳镇定有谋略,且对付许家这样的人家,也确实要做到穷疯了的准备,不然许家那样的奸狡之家,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