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赫洛德所说,兹伯拉·爹地在酒吧内很显眼,安度因这时候都有些后悔砸钱找人带路了……果然是不听老司机言,吃亏在眼前啊。
不过有人带路也有一定的好处,那就是他能很顺利地抵达卡座附近,而没有被中途拦下搜身盘问什么的。
当然,这是因为他直接表明来意之后,就受到了更为严格的盘查,来自某变种人的扫描。
安度因能够察觉到那一瞬间的凝视,但他并没有去寻找目光的来源,而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跟着女郎走到酒吧深处。
“爹地,有人找~”女郎嗲着音汇报,说着忽然抱住安度因的手臂,就准备贴上来继续下一步……过来找爹地谈事情,总得要有人陪酒嘛。
“我听手下说有个牧师来找我……”忽明忽暗的炫丽灯光中,兹伯拉·爹地在身边女郎胸前狠狠地抓了一把,才又看向安度因:“可我和教会似乎没有什么交集。”
忽然旁边窜出几个小弟,一言不合直接拔枪指着安度因,这场面直接把那对安度因抱有幻想的女郎给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分辩着“我不认识他!”,下一刻就扭头跑了个没影。
兹伯拉有些疑惑地扫视着自己的手下,一个手下就凑了过来,向他附耳低语了几句,兹伯拉神色微变,皱着眉头问道:“你确定?”
那手下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兹伯拉看了一眼,视线在照片和安度因之间来回盘旋,忽然,他笑了起来,靠坐在沙发上:“你们那一套都给老子收起来!既然来了那就是我爹地的客人,过来坐,是叫……安度因牧师,对吧?”
虽然说不知道为什么派出去的金牌杀手会失败,也不知道安度因来找他干嘛。但这里可是他的老巢,一堆小弟打手不说,甚至还有两个变种人在这里坐镇,他有什么好怕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安度因在进来的时候,那个能够感知目标善恶的变种人就已经向他汇报过,这牧师没有带着恶意过来。
安度因微笑着点了点头,坐到沙发上,略显厌恶地看了一眼周围。
兹伯拉会意,挥挥手把这边的几个女郎赶走,才问道:“阁下是来?”
“尼禄神父。”安度因开门见山:“你派人杀了他,又让人来杀我,总得有个交代吧。”
真是天真!我爹地做事,从来还没有向谁交代过……兹伯拉本想摆出一个狂傲的态度,但又想到自己手下的金牌杀手居然刺杀失败,于是便把这番轻视收了起来,问道:“你想要什么交代?”
“我想知道为什么?”安度因问道,尽管在赫洛德那知道了来龙去脉,他还是想听听兹伯拉自己是怎么说的,这关系到这家伙今后的命运……是无尽的折磨,还是……
“这事……”兹伯拉犹豫了一下,直觉告诉他应该把事情向这牧师坦白,于是他站起身来:“跟我来吧,这里不方便说……你们就不用来了。”
安度因起身跟着兹伯拉走进一个酒吧包间,里边已经有两个人坐在那喝酒。见到有人进来,其中一个转头盯着安度因看了数秒,才冲着兹伯拉点了点头。
兹伯拉心中稍安,介绍道:“他们是我的心腹。”
包间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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