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她…还在吗?”
她真的还在吗?
若是她还在,哪怕找遍天涯海角,他也要将妹妹找回来。
他最怕的是她不在。
酒酒跟念念没有去上学。
酒酒就想傻了一样,哪有精力去上学。
念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哥哥发烧不舒服。
“哥哥,你看我画的好不好看,这个是爸爸,这个是妈妈,这个是哥哥,这个是我,这个是飞子还有兔子。”
念念画了一幅全家福。
爸爸妈妈手牵手,她跟酒酒在旁嬉戏。
飞子跟兔子互相追赶。
小小的孩童,学了几个月画画,进步神速,画的已经有模有样了。
“妈妈。”
酒酒低头,看了一眼画纸上的妈妈,眼泪忽然掉了下来。
“哥哥,你想妈妈了吗?”
念念急忙伸手帮哥哥擦眼泪,“我也想妈妈,不过爸爸已经去接妈妈了,我想爸爸很快会把妈妈带回来的。”
念念目前还活在这样的谎言中。
她以为爸爸妈妈会很快回来。
酒酒转头看了妹妹一眼,忽然伸出手抱住妹妹道:“妹妹,我们要努力长大,好好的长大,因为妈妈希望我们平平安安成长。”
念念不知道哥哥说的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只要是哥哥说的,那就是对的,于是便很愉快的点了点头。
蓝芷看到这一幕,也只是默默的流泪。
自从女儿出事,她感觉眼泪已经流干了。
苏浅跟杜易恒还在黑煤窑里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情况不是很好。
杜易恒身体越来越差,还经常挨打,伤口已经发炎了,却无法医治。
几乎每隔几天,就有工人死去。
苏浅真的怕有一天被抬出去的会是杜易恒。
他们也曾想过逃跑。
然而,没几天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黑煤窑做工,每天只吃一顿饭,还要做工十几个小时。
做工的力气几乎都没了。
真要跑,最多跑出去几分钟。
而对方专门雇佣着十几个打手天天看着工人们。
晚上工人们是被锁起来的。
白天干活都是在打手的范围内。
想跑跑不去,想送消息也没有任何办法。
苏浅每天都把自己的脸抹的跟黑炭似的。
她脸上的伤口逐渐愈合。
若不隐藏美貌,肯定会招来祸端。
她跟杜易恒说话的机会很少。
在这里男人跟女人是不许说话的,晚上也是单独关着。
杜易恒他们每天都是做不完的活,只要动作稍微慢一点,鞭子便打了上去。
所以许多比他们先来的人,已经完全沦为了奴隶,神色呆滞,就跟傻子一样,打他们也不叫,打倒了继续起来干活。
在这里苏浅见识到了人性最劣质的一面。
就这样麻木的做着哭功,不知外面岁月几何。
苏浅整天都在想孩子,想的快疯了。
而慕云靳一天到晚只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孩子不管,公司不管,就抱着她的照片自言自语,整个人已经魔怔了。
因为苏浅的事,慕家苏家蓝家,以及三家人的亲朋好友,联合向各方施压。不管苏浅是生是死,这杀手组织决不能继续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