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瑶迟疑了,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若是直接告诉关景铄他后母心思不正想要害他,这样就是赤/裸裸的挑拨离间,肯定很难让关景铄相信。别人说一千道一万也不会相信的。她自己经历过这样的事,当日花蕾一直说莫氏居心不良可她就是不相信。要想让关景铄相信最好是让他怀疑,然后去追查。因此,月瑶故意淡淡地说道:“你不相信就算了。”
关景铄看月瑶冷淡的态度,面色很复杂。这些年永定侯里有不少的人挑拨他们母子关系,可是他却从不相信。现在月瑶这么说他本能地觉得月瑶别有所图,可是月瑶的态度却又不像这么回事,而且月瑶跟永定侯面上一点关系都没有,说这些话实在是让他无法理解:“连姑娘,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月瑶轻轻一笑,笑容里带有讥讽的味道:“我是看在韵姨与我娘是金兰姐妹的份上才跟你说这些,否则哪里容得你在这里怀疑我挑拨你们母子关系?”
关景铄摇摇头道:“连姑娘,我不明白姑娘为什么会对我说这些话?”说月瑶有企图他寻不出原因,所以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月瑶会跟他说这些。
月瑶微微叹气:“前段时间我整理了我娘的遗物,发现里面有几封韵姨写给我娘的几封信,我看了那些信。”月瑶很宝贝马氏的东西,所以马氏的东西保存的很完整。去年年底月瑶让丫鬟整理库房,发现了马氏留下的许多信件,这些信件里面就有宁韵写给马氏的信。
关景铄有些惭愧,他不该怀疑面前的人的:“你能将这些信件给我吗?”关景烁说这些话的时候带着恳求的口吻。
月瑶眉眼闪了闪:“什么意思?”
关景铄没解释原因:“连姑娘,我请你将我娘的这些信件给我,拜托了?”关景铄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娘长什么样,他自己又长得像他祖父。而他听多了人说他娘是才女,但是他却没见过亲娘的一副笔墨。
月瑶一愣,没想到这小宁氏竟然想让韵姨在侯府的痕迹消失,不过有关景铄这么一个大活人永远都不可能消失:“信件给你没问题,不过得等我回府以后。”月瑶记得库房里好像有一副画是她娘跟韵姨一起,到时候找着了也可以一并给了他。
关景铄眼睛一亮:“那姑娘什么时候回去。”
月瑶能理解这种急切:“我现在不能给你确切的时间,等我回去以后我会让人将信件转交给你的。”见着关景烁眼底的黯然,月瑶接着说道:“我腊月底会回去。正月的时候会让人将东西送给你。”
关景铄很感激:“谢谢你,连姑娘。”
月瑶摇头:“世子爷,你若是真心想谢我的话,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们认识,更不希望有人知道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该知道事关你们侯府的事,被别人知道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
关景铄就差发誓了:“姑娘放心,我半个字都不会说出去。”人家好心好意,他怎么还能给人带去麻烦。
月瑶又告诉了关景铄另外一个好消息:“我知道有一位姓李的大夫医术很高,你去找他,他应该能治好你的病。”
关景铄愣愣地看着月瑶,太医都说是他的病治不了根,只能静养。难听点就是说他一辈子就是个药罐子。现在他听到月瑶说有大夫能治好他的病,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怀疑。
月瑶对关景铄的怀疑她在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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