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安阳郡主,不知这府里说话可安全?”
迟景墨也在一旁,就开口道:“绝对安全,二皇子要说什么?”
谁知卫永言却微微一愣,看向迟景墨才笑道:“原来景公子也在,传闻朱雀楼与天机楼关系匪浅,如今看来果然不错。只是景公子是否染了风寒,声音有些不同了。”
此话一落,凤栖梧和迟景墨的面色同时变了变。
在言城的时候,迟景墨的身份被皇甫翰看破,从那之后天机楼和朱雀楼就一直盯紧了博林,试图封锁消息,可谁知并没有任何消息从博林皇宫传出来,似乎是皇甫翰有意不让外传。
除了身边可信任的几个人,没有任何人知道迟景墨的身份,迟景墨先前也只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那卫永言是怎么知道的?
凤栖梧凤眸一眯,心中想到:这卫永言果然非同一般,不知他故意拆穿迟景墨的身份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有意威胁?
想要同时威胁天机楼和朱雀楼为他所用?这卫永言的胃口未免有些太大了。
屋里一时间陷入了死寂,似乎是觉察到了气氛不对,卫永言疑惑地问道:“怎么?可是永言说错了什么?”
凤栖梧傻眼了,他这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既然他想演戏,那他们就陪他演下去。
凤栖梧也笑起来,说道:“没有,二皇子此番前来不知有何事要说?”
“永言确有要事,只是不知郡主可否让永言先见一见幼弟?”
“实不相瞒,令弟脑袋中长了东西,如今已经失忆了,记不得你,对你还有些害怕,所以我并不认为现在让你见他是好事,不如二皇子先回答了我们的问题,再由我决定是否见永昌可好?”
失忆?卫永言有些着急了,先前卫永昌就总有头痛的毛病,御医和江湖郎中看了不少,可始终不见起色,他没料到一番失踪竟然会让他患了失忆!
“什么?失忆?他可还好?”卫永言脸上头一次有了焦急的神态,语气也十分急切,好像是发自真心地在关心自己的弟弟。
“他没事,二皇子放心。现在你可否回答我的问题了?”
卫永言轻咳了一声,坐直了身体,抱了抱拳道:“抱歉,永言失态。郡主想问什么,永言一定知无不言。”
“你可知道永昌脑袋里长了东西?昨晚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凤栖梧语气严肃,目光里带了审视,好像在审犯人一般。
“是,永昌自小就患有头痛的病症,看了许多大夫也不见好,只是没想到会到失忆这么严重。”说完,卫永言脸上的表情闪过内疚,被凤栖梧一点不落地看进眼里。
“那永昌又是如何自皇宫中走失到了庆元的?”
这个问题一出,卫永言更加内疚了,表情痛苦地说道:“永昌生性活泼,经常性的头痛也没有让他改变,我也尽力保护他远离皇室中的一切污秽。那天他像平常一样出宫去玩,嚷嚷着要坐船,宫女拗不过他,就陪着他一起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