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逼近我密县,而石勒的大军也紧随其后,殿下,请尽快择地转移吧!”
听到这里,秦王司马业的目光中已满是失望了,他没有想到阎鼎竟然也想逃跑,难道自己才在密县建立起一些威望,就要因为一个石勒而望风而逃吗?
可还没等秦王司马业发话,荀组已经跳了出来,手指着阎鼎大骂道:“阎鼎,你这是要陷秦王与我等于不义吗?难道说石勒大军一来我们就要夹着尾巴逃跑?殿下,请拿下阎鼎此人,此人扰我军心,罪当诛杀!”
“哈哈哈!好大的罪名!还扰乱军心?!哈哈哈,荀组,我问你,你比东海王司马越如何?比王衍如何?你比荀晞又如何?洛阳沦陷之时,你又在哪里?”
“阎鼎!你放肆!”
“放肆?我再问你,石勒在苦县屠杀十多万东海王大军的时候,你在哪?现在石勒又杀了荀晞,我再问你,你荀组能和荀晞比吗?这杀王衍,破荀晞,夺蓬关的都是石勒,你拿什么挡?挡的住吗?你说我扰乱军心,我看你才是真的要陷殿下于危难之地!荀组!你是何居心?”
“阎鼎!你血口喷人!”
荀藩见自己弟弟被阎鼎如此指责,也不好再袖手旁观了,他往前跨出一步,对着阎鼎斥责道:“阎鼎,殿下面前,不可放肆!”
阎鼎见是荀藩出面了,心道:呵呵,看来好戏终于要开始了!
果然,荀藩接着阎鼎指责荀组的话反问道:“阎鼎,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保护殿下,本来就是武将的职责,现在你不思进取也就罢了,还无端职责忠义之士,甚至还要挟殿下而逃?你不怕悠悠之口和姓的唾弃吗?!”
荀组见到自己的大哥帮自己出声了,感激的看了一眼荀藩,然后自己机灵退到了一边,不在吭声了,但是那双眼睛还是直瞪瞪的盯着阎鼎,看上去就像要扒了阎鼎的皮一般!
阎鼎根本不在乎荀组那恶毒的目光,在他看来,荀组不过是一条落败了的狗,除了干瞪眼根本没有任何本事,但是这个荀藩却不同,他才是对秦王司马业影响对大的人,也是自己目前最大的敌人!
阎鼎没有立即回答荀藩的责问,反而避重就轻的反问道:“荀大人的意思,可是有更好的办法?!”
荀藩也没有搭理阎鼎的话,反而规规矩矩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毕恭毕敬的对着秦王司马业行礼道:“殿下,如今石贼犯境,何不问问荥阳太守李矩,看看他有什么退敌之策?!”
秦王司马业并没有听清楚荀藩说了些什么,他现在还沉浸在阎鼎所说的石勒杀王衍破荀晞夺蓬关的事情之中,尤其是石勒在苦县的大屠杀,更是让秦王司马业再次回忆起了洛阳沦陷时的逃命经历……
秦王司马业的神情有些恍惚,他不明白这个石勒为什么要盯上自己呢?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自己真的只有逃跑一路了吗?
荀藩看到自己说出的话,秦王司马业并没有立即回答,心中已经有些尴尬,此时抬头再一看,自己这个外甥竟然还发起了呆!
荀藩心中顿时一阵的厌烦,但又不好当面斥责,毕竟现在正是要增加自己这个外甥威望的时候,所以只能假装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