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先皇刘渊对他也是尊重有佳,如果真的是这个人给刘粲出主意,那么确实是有可能……
“大王,正是此人!这个刘元达可是汉国内少有的智谋之士,虽然没有太史令康相那样神秘不可预测,但是若仅仅只论谋略,我想整个汉国上下可能都无人能出其左右,即使是微臣也不敢说一定比他厉害啊!大王!”
张平听到这里,顿时一种想要作呕的感觉就油然而生,怎么这个小人这么不要脸?刘元达是什么人?他竟然敢拿他自己和刘元达比较?!真是不要脸,太不要脸了,太让人恶心了!
要知道,刘元达那可是先皇刘渊都十分看重之人,他的策对可是连当今汉皇刘聪都非常重视,更不用说整个汉国上下都是无比敬重的一个人,他是你一个小小的晋人能够比较的吗?是你一个溜须拍马的人可以相提并论的吗?!
不过……
就像游子远说的那样,这样的人偏偏就是刘粲的老师,那么帮他刘粲出谋划策一下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要说他有心思要算计始安王刘曜,倒还真是合情合理……
可张平虽然想到了这点,心中却是没来由的一痛,想想原本自己在河内王刘粲那边过得好好的,不要说河内王刘粲看重自己,就连刘元达也对自己十分关照,当然这也是因为自己的乌谭部实力强大的缘故,可是谁不愿意跟着最有继承皇位可能的河内王刘粲呢?!
而正当张平有些患得患失的时候,羊献容却为张平又把杯中的酒水给满上了,那眼神中更是透着一股婶婶对侄儿的温柔……
“子远,你的意思,是刘元达在算计本王吗?!他刘元达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做这样的事?!对疏不间亲这个道理他刘元达不懂吗?!他刘元达算什么东西?!以他的身份竟然敢挑拨我和河内王刘粲的关系?!可恶!可恨!”
游子远听到刘曜不再亲昵的直呼其名而是说河内王刘粲,心中顿时一喜,看起来自己的那些话,刘曜已经听进去了大半!
“大王,你想想看,如果不是刘元达算准了大王会不忍看长安和关中百姓在冬季挨饿受冻,如何会只要粮草?!”
“子远你的意思,孤不是不明白,但孤仍然不相信刘元达他能算出会有多少流民百姓会涌来长安,长安历年流民涌入的数量都没有今年这么多……”
“大王勤政爱民,熟读了微臣当年给大王所上呈的奏表,那里面详细记录了微臣熟记的历年关中冬季的情况,而这份奏表的很多内容都是过去南阳王司马模向晋国朝廷所奏报的内容。”
“是啊,南阳王司马模这个冢中枯骨,自然是只会虚报流民数量,以求中饱私囊。子远,既然你我都知道这个情况,河内王刘粲和刘元达又如何会不知?!”
“大王,南阳王司马模自然会虚报数量,可是大王忘记了吗?那时候关中还算平稳,如果刘元达只以这些历年的内容做为判断依旧,又如何算计大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