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
“我也不希望潼关有什么事情,可是在我看来,这潼关应该是已经失守了,否则为何不见赵岭带人前来接应我等?!”
“小人确实早在几天前就让人休书给赵岭了,可这么多日来,确实是一点音讯都没有,说不定是路上耽搁了……”
“哼!这几日一直都未下雪,怎么会有耽搁?!老夫再问你,潼关那边有多久没有和你们蒲坂的人联络了?!”
听到这里,鲁徽也终于意识到是真的出事情了,因为就像康相质问的那样,潼关那边和蒲坂这里,已经断绝消息互通很久了……
“大人……难道潼关真的……”
“鲁徽,现在你还劝我去对岸吗?!”
“那大人为何还要让大部分人马渡河?!”
“鲁徽啊,这冬季水流相对平缓,是渡河的绝好时机,如果从蒲坂往西走大荔这条路,然后再南下到渭南的话,那就真的耽误太多的时间了…..”(西晋武帝末年,改临晋为大荔县,大荔县位于关中平原东部,素有“三秦通衢”、“三辅重镇”之称。西晋武帝末年,改临晋为大荔县。东晋前赵、后赵、前秦、后秦时(318~415)仍沿称大荔,相关的地图,包括关中地图,我都已经上传到了萜吧,大家可以去那里查阅。)
“大人!可如果潼关已经失守,此地就是绝地啊!”
“是啊,不仅是背水一战,而且此地还不适合骑兵行动,如果被敌人围困在此地,恐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大人为何还要走风陵渡?!”
康相却并没有一丝要回答鲁徽的意思,只是神秘地笑了一笑后,就对着鲁徽挥了挥手道:“鲁徽,你先过河吧,想必不会有人会在此地对我们半渡而击……”
“大人?!”
“好了,你下去吧……”
“是……”
“哦,对了,你在过河之前,先在这边多插锦旗……”
“遵命……”
等到鲁徽带着满脸的疑惑离去之后,康相身边一个侍从模样的人这才开口询问道:“父亲,您为何会对鲁徽这样迂腐的人有所眷顾?!”
“哈哈,我的好兰儿,你也觉得为父对他有些太好了?!”
“嗯,据兰儿所知,父亲过去可是从未对任何人有过这样的惜才之心……”
“哎,这尔虞我诈之间,难道能有一个这样忠厚老实之人……”
“忠厚老实?!”
“你也看到了,为父之前主动招揽此人,可他却能在明知我的身份地位之后,也能丝毫不为之所动,这样的人,确实难得……”
“那父亲为何不在见到赵染之后,就找个借口让他把鲁徽转赠给父亲呢?我看这个鲁徽也不过就是赵氏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家奴,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们啊,都小看赵染这个人了,一个能轻易拿下潼关和长安的人,又岂是仅凭运气的?!”
“难道赵染在知道父亲的意思之后,还会对鲁徽不利?!”
“嫉贤妒能这种事情,往往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