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子这位是我的五弟夜云阳,他也得了瘟疫,也一样被送了过来,这回你该放心了吧。”周昭南低声道。
“奴婢从来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夏叶子低声说:“不过殿下我父亲得的并不是瘟疫,你看能不能送他出去。”
“林大夫已经确诊了夏大人的病症,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推翻的。我看这样你仔细研究一下这个癔症,如果你可以近快治好众人的瘟疫,那么你和你父亲就可以尽快回府了。我和五弟也染上了瘟疫,以后你配的药先给我们吃,再给你父亲吃,你总可以放心了吧?”|周昭南淡然一笑。
他身后的夜云阳温煦一笑道:“三哥,我们也该回去了,三姑娘不管夏大人有没有得瘟疫,我们都必须请你来,因为三哥在父皇面前立了军令状三个月内解决疫情,否则提头来见。所以一切拜托你了。”
“小女也指望早些可以控制住瘟疫,王爷放心,不管您是出于什么目的带我父亲入禁区,我都会尽力的。”夏叶子低声说。
周昭南莞尔一笑道:“这样最好。”
他和夜云阳回到住地,见林大夫一脸苦笑的坐在竹椅上。
九龙青铜炉上的凤嘴鸾凤铜壶里冒着白烟,普洱的香味慢慢的三发出来。
“王爷,我们会不会太过分了,夏大人的确得的不是瘟疫,老夫断症多年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林大夫苦着脸说道。
“你不是说这整个西京只有夏叶子可以彻底根治瘟疫吗?除了这个法子,本王想不出可以让她乖乖听话的方法,这丫头看着温柔沉静,可是骨子里刁钻的很,本王说她是奸细的时候,她居然丝毫不怕,连跟本王辩解都不屑于,要本王直接带她去见父皇。”周昭南叹了一声。
“三哥,那不是夏姑娘城府深,是因为她根本不是奸细,我就奇怪了,你平时对女孩子怜香惜玉,为什么单单对她另眼相看,女人是花需要呵护,三哥不喜欢她,让给太子哥就好,何必难为她?”夜云阳浅浅一笑道。
“你不懂她,这个女人很不简单,那天这大楚的军队如同天罗地网一样围住了渡口,她却可以轻易的夺过搜查,偏偏又让我失了虎符功亏于溃亏,最诡异的是那块虎符到了大楚叛将的手里,日前大楚的十八万精兵叛离大楚,入住了我国的西南,这可是一个危险信号。”周昭南用力的攥了一下手指说,好像有夏叶子存在的地方,就有很多秘密。
“那夏姑娘不是说了吗?人家为了你脱光衣服跳进浴桶,在把你放在浴桶内,上面撒上花瓣才避过明军的追查,我倒觉得你把事情想得复杂了,谁知道那虎符是不是大楚叛军首领伪造的?其实成王谋逆篡位以后大楚就乱了,那些叛军不足为患,三哥呀,她不是已经答应尽力帮咱们吗?您就不要在找她麻烦了,小心太子哥记仇。”夜云阳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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